“那就找个时间把净火洞以及真武庙长年以来向断魂阁买他们道门三剑之命的证据【不小心】留给血梅,依他那性子只怕到时候是没有时间再去想别的了。”
悲欢挽歌如此说道——她倒是一点儿作为服务行业人员的自觉都没有,顾客信息说送就送。
无颜百面想了一下,点头回道。
“明白了。”
接着他又换上了刘知府该有的表情来,用一副忧国忧民的神色对着悲欢挽歌说道。
“这些时日本官可也忙得很,既已无事便少来打扰我处理政务,悲欢挽歌。”
之后又再扶桌拿起毛笔坐了下来,在那些卷宗之上开始写起了蝇头小篆。
而悲欢挽歌只是耸了耸肩,然后一个箭步从这书房的窗边跳了出去,再也看不到一丝她那满是诱惑的身影...在这书房内终于又只剩下了刘知府这么一个中年男人了。
另一边,在那客栈的四楼之上。
太九和剑清却是跟融阳就下一步有了些许的分歧——严格来说是太九和融阳两人在木人和无忧草两件事情的轻重缓急上有分歧,至于剑清...毕竟竹剑有言在先,剑清无论如何是得听她这位师叔的才行,虽然她就下一步的方向上而言是隐隐然有些支持着太九。
“不管怎么说,就算这无忧草真如太九你所言还处于选育阶段,并没有传得如同我先前想象得那般广和远...”
融阳轻轻第摇了摇头。
“但兵贵神速,尽早处理此事也就显得越发弥足珍贵才是!”
到底在融阳的心中,木人一事也不过只是最近才有所爆发,而这无忧草却是不知道存在多久了...倘若真若太九所言,这无忧草甚至都不知道是培育到了第几代了,那么他就更要在这选育结束之前找到破局之法,让那记载在历史之中的底也伽悲剧不会发生!
“前辈所言甚是。”
太九点了点头,像很是认同融阳般...可紧接着他却又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但这由我家八姐所引发的木人一事,若真是小子在心中想到那可能的最坏情况的话...”
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虽说这最坏情况在小子用理性想来,实际上是完全没有任何的现实性和逻辑性。”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至少...需要有一个木人来让小子分析看看,到底是不是这个最坏的情况!”
听着太九这两句话,融阳不免有些好奇地问道。
“你这所谓最坏的情况到底是何种情况?”
太九抬起头来直面着融阳,摇着头回应道。
“具体如何,一切都得有了这被八姐改良过的木人之后小子才能细说。”
顿了一下,他表情极为认真地一字一句说道。
“就算是百倍的底也伽跟小子想象中的这个没有现实可能性的可能,也完全不具备任何的相比性!”
那可不是...在太九想来,鸦片战争惨是够惨的但跟智械危急一比起来确实就显得格局小了点,虽说一则是真实的历史一则却只是虚假的电影情节——他在此时可完全没有想到那无忧草或许不是什么鸦片战争而是另一种的危急。
“唔...”
太九在他那这话语中满是严肃之意,纵然是对于许多事情素来向有定见的融阳也不由得开始沉吟了起来——在木人一事上,太九可是在场唯一的专业人士,他的评估当然是有其重要参考价值的。
“若是剑元师兄还在就好了。”
融阳有些烦扰地皱起了眉头来。
“虽说这可能对你们而言或许会是危险了点...”
可马上他却又对着太九和剑清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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