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府顺着竹剑所指的方向看去,在看了一眼太九和他身后的那一具机关木人后,拍了拍双手有些饶有兴趣地开口说道。
“本来呢,按照常理来说...这位少年身后的那具机关木人已经完全可以当作是一个铁证,将其捉捕归案了。”
他有些戏谑地笑了笑。
“但本官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之人,从开琉城那边传来的这封飞鸽传书中也有提到,这位太九小兄弟自称是从墨阁中下山而来。”
还围观着的江湖中人立马便又再接头交耳了起来,在窸窸窣窣地说些什么。
刘知府又将视线放回到了竹剑的身上来。
“埋藏在历史之中的墨阁,实情如何谁也不知道。”
他看着竹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而原本在那飞鸽传书中同样有提到,在你们去那小石村的时候这位太九小兄弟的临时监护人,便是剑元兄你了。”
笑着摇了摇头。
“然而如今这监护人本人如今却是涉及了另一桩人命凶案之中...甚至于比起他来,这边的案情还来来得更加凶狠和异常,毕竟被剑元兄所杀的可是朝廷中人,纵然只是一伙儿不成材的六扇门捕快,可他们也是货真价实的吏员,领朝廷俸禄的!”
面对这些臆测的指控,竹剑并没有打算回应些什么——既然已经决定要去京城了,那么跟这位徐苏的知府说再多也只是在白费力气而已,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他要做的回应,只是针对太九的。
“监护人的话,老夫的师弟自是足以胜任。”
供着手,面无表情地对这位刘知府继续说道。
“若是途中这位太九小兄弟有任何异动的话,老夫的师弟...想必刘知府也信得过吧?”
刘知府闻言,看了一眼融阳,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血梅的大名,本官自然有所耳闻。”
说着,他又笑了。
“既然有血梅看管着,那本官倒也乐得清闲,省的再分出人手来看住这要被关押起来的少年和那具机关木人。”
似乎有些无视竹剑和融阳两人盯着他的视线,他继续说道。
“只不过...要是再出事的话,剑元兄和融阳兄,你们也知道这后果吧?”
耸了耸肩膀,装模做样地叹息了一声。
“三分的道门,怕是再无合并之日喽。”
姑且不论融阳在听了这句话后,从鼻腔之中冷哼出来的一声,竹剑的表情却是没有多少的变化,他拱了拱手反而有些意外地说道。
“这么说,刘知府是同意老夫这不情之请了?”
这位徐苏的知府大人摊开了手来,点着头回道。
“反正这开端是在何知府那,本官来个顺水推舟也没什么不好。”
他看了看那位坐在轮椅之上的清秀少年——虽说这些在讨论他的归处,可他却是完全没有选择权...谁叫小枫这“原罪”一直都陪伴在他的身边呢,并且这木人一事还真不能说是跟他全无联系。
“只要你这大名鼎鼎的血梅,真能看住这位少年...那本官当然也没有什么话好说。”
刘知府看着融阳如此说道。
而融阳呢...也不是小孩子了,就对着这位知府大人很是随意地拱了拱手,权当回应了。
毕竟没有跟朝廷撕破脸...再怎么说,他的这位师兄也不是去京城被问斩的,虽说希望渺茫,但有罪无罪终究是尚未定论。
但在这种情况之下,要他说好话那还真是说不出,干脆就这么随意拱了拱手又加以不说话,借此来表达他的态度了。
而在听到了那位徐苏的知府大人这从某种程度上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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