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诱敌?”
悲欢挽歌,轻声地这般自言自语一下。
“就算是诱敌,可居然会中了无金阴云一记忘忧印...真是难看啊,剑元。”
这般自言自语着,她又淡笑地摇了摇头。
“忘忧印,可没有这么好解哦。”
言语当中,明显带着一丝莫名的调笑之意。
“无金阴云好歹也向我这边借了些无忧草的汁液,参杂在其中...方才练成了这忘忧印。”
纵身一跳,来到了一处高大树木的树冠之上。
“剑元...你今后会怎么样,我也好奇得很。”
转过身来,朝着竹剑离开的方向眺望而去。
“毕竟,我这细心培育的无忧草可没有你这等高手能够供我参照。”
她的心情似乎十分地好。
“那无金阴云死是死了,可在这临死之前倒是替我做了一回好事儿。”
一笑回眸百媚生。
月光下。
老林中。
树冠上。
这位全身黑衣戴着面纱的身材曼妙女子,居然欢快地哼起了一曲莫名的调子来。
“哼~哼~哼~”
她坐在一根被那皎洁月光照耀得甚是清幽的粗大树枝边上,纤细无暇的雪白双腿就这般明晃晃地摇摆了起来——那一身紧致的黑衣,在这双腿摇摆的时候没有丝毫地意外,总是难免有些春光外泄,不过反正这里也就只是悲欢挽歌她自己一人,倒是没有必要顾虑太多...并且,就算有人在此,依着她的性子只怕也不会在乎自己这一点点的春光外泄。
“背叛?”
她转过头来,又朝着那断魂馆人撤离的方向望去。
“是谁背叛谁,又还会有谁背叛谁呢...呵,有趣的事儿可还在后头呢。”
她,竟是都知道!
而且,她不仅知道,听悲欢挽歌这话,似乎里边还有着什么相当不得了的内情。
可就算姑且不论这所谓内情...单单说回那背叛二字,很明显在这断魂馆里头还有许多是吊命庖屠他所完全没有掌握到的情报——在断魂馆中仅以阶级来说的话,杀魂已然只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存在了,各个杀魂之间也是同级的,很难想象还有什么事情是吊命庖屠他连一点儿的风声都无从听闻的。
“不过,徐苏么...”
悲欢挽歌那晃悠着的雪白双腿停了下来。
“本来也该是时候过去看看了。”
面纱之后的笑容,竟是那般地纯真和开心。
“也不知道我的那些小宝贝都怎么样了。”
于这树枝之上沐浴在月光之下的她,看上去...甚是圣洁。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悲欢挽歌自言自语的时候,竹剑已然是朝着徐苏的方向施展着轻功不知道前行了多远。
毕竟这时候天还尚未亮起,他自然不必考量是否有人会看到他从而有心调整这速度——在没有必要演戏的情况下,他全力运转内力和轻功的速度比之太九和剑清要来得快多了!
周遭的场景只是瞬间便被他个抛之在脑后。
可徐苏到底还是有些距离的...当他能够看到徐苏的时候,天色自是明亮了起来。
更别说,他已然换上了一身衣裳,还戴上了兜帽遮住了头发和面容。
不告而取谓之窃,窃是窃了...作为闻名天下的大侠,便是不提这侠名仅论本心,竹剑他也好歹作出了补偿——在附近的一个小村里,有一户人家在今日起床之后发现在自家的桌子上居然有一锭成色十足的雪花纹银!
高兴坏了的这家人,当然没有就地发现在他们的衣柜中,同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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