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我必十里红妆,娶你入门。
其他女人有的,你一样都不会少,其他女人没有的,我也会尽所能都给你。”
花玖璃双眸晶莹,泛着浅浅的湿意,哭着笑。
“臭男人,记住你今日说的话,若你敢违背今日誓言,我就给你下几十种毒,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尤其是什么小妾,通房,想都不要想,她们只会死得比你更惨,我会……”
展景焕:……
有哪个男人会像他这般惨?
明明是在甜蜜的求婚,结果祖宗十八代都要被拉出来祭奠。
再让她说下去,估计家里的老父亲老母亲也难逃一劫,赶紧把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给堵住了。
花玖璃一只手插在他的发中,星眼朦胧,眼底深处是从未有过的喜悦。
营帐内温暖如春,盈着醉人的气息,伴随着几声浅浅的嘤咛。
而在相隔不远处的营帐里,气氛却有些紧张。
独孤墨瑜双手抱臂,桃花眼里满是审视,死死地盯着自家儿子。
“青衣,念哥儿是不是有点滑头?”
独孤念,顾名思义,是就是思念的意思。
当初百里青衣生孩子的时候,独孤墨瑜远在千里之外的凉京。
她怀着对夫君的思念,坚强地生下孩子,并保护着他。
两人重聚之后,独孤墨瑜便给儿子取名独孤念。
如今眼看着孩子一岁了,已经可以走两步了,就是看起来像只笨拙的小鸭子。
而且独孤念的语言天赋也惊人,不仅会喊爹娘,一些简单的词也能蹦出几个。
本以为生于战时的儿子,定然是个沉熟稳重的性子。
可通过这阵子的观察,独孤墨瑜越来越发现,自家儿子有股子异于常人的机灵劲儿。
小小年纪,就长歪了,老父亲如何接受得了。
百里青衣正坐在独孤念身边,教他用小勺子舀汤喝。
闻言,扭头看他一眼,哭笑不得。
“墨瑜哥哥,哪有这样说自己孩子的。”
独孤墨瑜一听她为儿子说话,心里更不是滋味,醋意浓重。
谁能想到有一天,他会跟自己儿子争风吃醋,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可这也怪不得他啊,这臭小子也太黏着娘亲了!
白天的时候,恨不能让百里青衣时刻抱着,歪歪扭扭地走路时,也得让她扶着。
好不容易哄睡着了,小手也抓着百里青衣的衣服,心安理得地窝在她怀里,时不时地蹭一蹭。
到了晚上,更严重!
一离开百里青衣就哭着不停,哄睡着了,也不能放别处,必须在床里侧躺着。
每次独孤墨瑜想趁着黑灯瞎火干点什么事儿,刚压上去,还未施展拳脚呢,臭小子的哭声开始震天响。
此时,他坐在那里,脸色铁青,就差在脑门上贴着欲求不满四个大字了。
“青衣,男子汉当自强自立,且要从小培养,你不能这么惯着他。
若什么都顺着他的意,早晚成为窝囊废,我和大哥二哥可是在阿爹的捶打中长大的。”
百里青衣低头看了眼儿子,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酿着一泡眼泪,可怜巴巴的。
她一颗心都要被看化了,忍不住抬手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
“墨瑜哥哥,我知道将军府的规矩,我也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后宅女人,不会有她们的妇人之仁。
可念哥儿这才一岁,走路都还打摆子呢,话也刚会说几个词,是不是太早了点?
你和大哥二哥不也是五岁才开始蹲马步么?好歹等念哥儿再大点儿……”
独孤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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