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了。
不要对他心怀愧疚,他只是爱而不得,把你当做替身而已。
你若是不信,可以去他住的地方找一找,会发现一个女人的尸体。
那张脸确实是你母亲的,是我花了大价钱找人用异术弄的,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破绽。
到时候你便知道,所有这一切不过场谎言,他的心早就扭曲的不成样子了。”
说完之后,拍了拍黎停弦的肩膀,走了。
黎停弦大受打击,整个脑子都懵懵的。
往日里那般精明的男人,此时却好似五雷轰顶。
他看着眼前的血人,胸口憋闷翻涌,似有一条蛇翻腾钻缠,钻得人心腑酸痛。
怎么会这样?
整个世界都好似被颠覆了……
此时的大殿里同样剑拔弩张,谁也没注意到少了几个人。
耶律祁与耶律靖已经动起手来,而申屠戾就双手抱臂在旁边看着。
燕贵妃不知何时也跑了来,看到太子对自家儿子出手,怒从中来,就要上前。
可申屠皇后又岂是吃素的,虽说她想劝儿子放弃皇位,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送死。
两人女人也打了起来,好不热闹。
独孤雪娇看得津津有味,要是桌前摆些糕点就更好了。
“轻尘哥哥,你说的好戏就是这个吗?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大皇子跟太子打成这样,难道要便宜了申屠戾?”
语气十分嫌弃,显然她也看不上申屠戾。
申屠戾性子阴暗狠厉,根本不是做皇上的料,要真是上位了,那也是妥妥的暴君。
刚把两只猛虎解决掉,却来个疯子,岂不是更难对付?
君轻尘又怎会不知她心中所想,抓住她的手,亲了一下。
“卿卿,除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还有一句呢。”
独孤雪娇转头看他,眼珠子一转,亮晶晶的。
“哦?愿闻其详。”
君轻尘狭长的眼眸似勾非勾,说不出的风情,唇边似笑非笑,带着些许宠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独孤雪娇脑子转得飞快。
“难道是……”
似乎为了印证她的猜想,就在她出口的同时,大殿外再次涌入一批人。
来人全部身穿银甲,如水银泄入,所到之处,毒雾漫生。
“看来我来晚了,可真是热闹呢。”
随着低沉喑哑的嗓音传来,一人破开银甲军,缓步而出。
男人面容如雪,乌发碧眼,此时脸上沾着鲜红血珠,越发衬得肤色白里泛红,恍如地狱恶鬼披了层俊美人皮。
正是泷翼!
大殿内的人看到他,都好似白日见鬼,倒吸气声不断。
躲在椅子下的大臣们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这、这不是二殿下吗?”
“没错,是二殿下。”
“他、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是啊,都死了好多年了,怎么又活了?”
燕贵妃与申屠皇后停止揪扯,坐在地上,鬓发散乱,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这个贱种居然还没死!”
耶律祁被耶律靖砍了一刀,手臂上汩汩流着血,将明黄的龙袍染的触目惊心。
他虚脱地靠在柱子上,痛得一脸扭曲,额头青筋直冒,眼泛红光。
“贱种就是命大,居然还没死。”
耶律靖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的袍子已被割裂好几个口,伤口鲜血直流。
可他却无暇顾及,警惕地盯着泷翼。
相较于太子,他此时更怕的是泷翼,毕竟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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