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呲——
花旭见他如此冥顽不灵,怒火丛生,长剑直接穿透他的肩膀,飞溅一蓬鲜血。
花子期依旧笔挺地站着,仿佛正在流血的不是他,反反复复只有一句话。
“她、不、是、那、种、人。”
花旭气得胡子都要吹起来,恨恨地拔出长剑,再次插进去。
“你当真是冥顽不灵!连你爹的话都不听了!
不听话的狗,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花子期心口聚集着前所未有的怨与恨,一字一句质问。
“爹?呵,你何曾当我一天爹,你眼里只有权势地位,根本没有子女亲情!
为了笼络太子,你把阿姐送给他,如今落得那般凄惨的下场,被个蛮子肆意蹂躏!
你可曾为她流过一滴眼泪?你可曾想去看过她一眼?
至于我,呵,更是从未为自己活过一天,都是在为你奔波,为你的野心杀人!
你从未把我们当做子女,我们连畜生都不如!
若是可以,我宁愿当条狗,也不想成为你的儿子!”
花旭气得胸口起伏,脸色变了又变,想要反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你、你、你……”
他将花子期狠厉的目光盯得后背发凉,将长剑抽出,甩在地上,转身上了马车。
“给我看好他,再敢跑如燕云宫,就打断他的腿!”
话音落,几个黑衣护卫上前,将花子期团团围住。
花子期颓然地靠在墙上,顺着往下,跌坐在地,眼神苦涩干枯,再无一点生机。
周身冷寒逼人,肩膀鲜血如注,就像石雕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几个黑衣护卫就呆愣愣地看着,小声交谈。
“好像晕过去了。”
“不要轻易靠近,他就算是胳膊伤了,也能瞬间取人性命!”
正商议着,忽然背后冷风起,然后是铺天盖地的大火,围成方正之势。
“怎么回事?为何突然起火?”
“好生怪异,四处无木无油,湿冷的巷子怎么可能起火!”
“啊啊,好痛!快逃!”
黑衣护卫好似无头苍蝇,想着四散而开,却怎么都走不出方正之圈。
他们互相撞击,互相谩骂,濒临死亡的恐惧笼罩了全部心神。
好不容易等大火消失,原本坐在地上的花子期不见了!
“这火到底怎么回事?说着就着,说灭就灭!”
“肯定是中了别人的障眼法!根本就没着火!”
“不,确实起火了,你们看!”
被烧掉半条命的几个人凑在墙边,那里有一撮烧过的灰烬。
再看对面的墙下,也同样有灰烬,像是纸张烧过留下的。
不知想到什么,几人不约而同打了个冷颤,恐惧中,身体瑟瑟发抖。
“若想活命,不要再盯着花子期,该怎么跟花旭老狗解释,你们自己想办法。”
空荡荡的小巷里突然传来女人的声音,冷飕飕的。
黑衣人抱在一起,烧焦的身上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彼此却也不嫌弃,抱的死紧,就像是被逼卖身的孤儿寡母。
“饶、饶命啊,我们绝对不会跟花、花左相说不该说的话……”
说完之后,却未等到任何回复,唯有巷子里的冷风依旧。
人早走了。
黎艮身上穿着披风,背着个大男人,气喘吁吁地跟在独孤雪娇身后。
“小姐,咱们怎么突然做起红娘了?”
想想都要哭了。
主仆俩从药铺离开后,本打算直接回郊外别庄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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