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是一个平时滴酒不沾的人,她接过酒杯先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
有些桃子的味道,也有些酒味,但是这东西说白了就是饮料,像叶雅然这种常年混迹在酒的人,喝这东西无疑是在遭罪。
说是饮料不像饮料,说是酒又不像酒。
欢喜摇摇头,将手中的果酒放下,“雅然,我不想喝这个,别拿这四不像的东西来糊弄我,我想喝真的酒。”
“那可不行,喝点儿果酒意思意思得了。你不就是想借酒消愁嘛,果酒就够了。”
欢喜坐在沙发上直跺脚,像是个从家长那里要不来心爱玩具的孩子,“不行不行,我要喝伏特加。”
“开什么玩笑!”叶雅然差点被口水呛到,回怼欢喜道:“还伏特加,我用不用再给你来瓶牛二?”
“二锅头也成,你不点我就自己点。”说罢,欢喜就要去拿餐单。
害怕欢喜再点出什么更过格的酒出来,叶雅然一把抢过,“行行行,我给你点,今天保证让大小姐喝个痛快。”
欢喜跟叶雅然又分别唱了两首歌,欢喜唱了一首《一夜长大》,叶雅然唱了一首《好汉歌》。
叶雅然真是豪迈不减当年,沙雕程度也不减当年。
欢喜记得,从前跟叶雅然来KTV的时候,她从来都不会唱一首小姑娘唱的抒情小情歌,一水儿的《好汉歌》《好日子》跟《好运来》。
这还算是好的呢,按照欢喜对她的了解,下一首多半是《精忠报国》。
果不其然,《精忠报国》前奏响起的时候,服务生将伏特加送来了。
叶雅然放下麦克风给欢喜倒酒,自己也满上。
“欢喜,咱先说好,能喝多少喝多少,不能喝就剩下,千万别贪杯。”
叶雅然始终担心欢喜,这么烈的酒她都没喝过,八成是要一杯倒的。
可今天的事情不同别的,她清楚这小丫头动了情,在这场感情中,最后很可能要被迫离场了,这种不甘心,要是能用一顿酒解决,倒是最小的损失了。
“来,干杯,为了自由!”叶雅然举起杯子去碰欢喜手中的杯子,喊出了她每次喝酒碰杯第一句必喊的口号。
欢喜附和道:“为了自由!”
说罢,她仰头就要将酒都干了。
可才咽了一口,她就后悔了。
这么辣的酒,到了胃里,像是有根刺一样,疯狂戳刺着胃壁,酒的辛辣成功转换成了痛感。
然而脖子已经仰起,酒杯也已经举起,没有不将这杯酒干杯下肚的道理。
欢喜眉头一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紧接着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
叶雅然已经看傻眼。
犹记得自己最开始去酒玩的时候,这酒她都只敢一口一口抿着喝,慢慢酒量练出来了,才敢大口大口地喝,直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才能整杯吞进肚。
她赶紧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欢喜,拍着她的后背道:“哎呀我的小祖宗啊,你要喝我陪你就是了,你干嘛一下子喝这么多?我就一眼没看住,你就给干了,你可真行,你真是这个。”
叶雅然伸出大拇指,在欢喜面前晃。
欢喜已咳得眼睛蓄满泪水,看着叶雅然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大拇指,可以看到好几个重影。
她抹去一把眼泪,拿着杯子,中气十足的对叶雅然道:“再来一杯!”
“我靠,姐姐,你当这东西带中奖的呢?打开瓶盖再来一瓶!你要喝酒我没拦你,但你也差不多得了,这酒后劲儿大着呢。我给你倒杯苏打水喝好不好?”
叶雅然没等欢喜回话,就拿起了一瓶苏打水,欢喜一把夺过她拿过去的杯子。
“不好!我说了,今天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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