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儿有点事。”
扔下一句话木兮抬脚上了台阶,守门的人不认识时御却认识木兮,至少她还顶着元家小姐的皮囊。
不过不是听说元小姐入宫了吗?那这位俊美无俦的男人,莫不就是……
一想到那个人,守门的几个侍卫顿时觉得惶恐不安。
饶是这样,他们也没有完全打开方便之门,而是恭恭敬敬的对木兮和时御说要进去禀报。
时御和木兮也没有为难他们,摆手让他去。
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让这个侍卫心里感动不已。
他们效忠的陛下,果然是一个明辨是非,英明神武的陛下,也难怪将军会选择退兵,这样的人如果真正造反,他们不就成了罪人?成了乱臣贼子?
时御不知道这些人心里想的是什么,而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在意。
景瑞听到是木兮和一位身份尊贵的人拜访,心下已经有了个底,再加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也顾不得换衣服,起身就走。
说实话时御看见景瑞身边的云欢是有些惊讶的,惊讶之后又觉得理所应当。
云欢在这个位面是一个不错的人,景瑞也是多逞不让,俗话说英雄惜英雄,这二人有交集也实属正常。
云欢一开始是有些担忧的,担忧自己的好友会误会,毕竟景瑞前不久还有造反之名,但是一见到自己好友冷漠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想多了。
这货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把兮妃从天牢接出来之后,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而他们却找不出半点证据证明这人被掉包了。
迥然不同的地方却又诡异的和谐,说不出来的怪异。
“陛下今日来臣府上,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吗?”景瑞已经没有当初君臣之间那种敬意,少了这种敬意他反而要洒脱一些。
一山不容二虎,时御虽没有一直留在这个位面的意图,但至少他留在这个位面一天,就不会允许别人爬在他头上,他可以不站在这个位面的顶端,但是其他人都得向他匍匐。
云欢也觉得景瑞这语气有些不对劲,有点后悔今天跑到济南侯府来。
“本来是没什么事的,现在倒是有点事了。”时御把茶盏放在桌子上,眉宇间尽然全是冷漠,冷不是冰山的冷,而是一种高山仰止的蔑视,完全没有把眼前的人放在眼中。
景瑞最是见不得的就是时御这般模样,当初也就罢了,他作为臣子,理应对他忠诚,可后来他做了什么?一个昏君,值得他忠诚吗?
“陛下有事,直说便是,臣自当竭尽所能。”
云欢皱紧了眉,俨然没想到自己以前看重的人,居然变成了这样。
可是这又能怪谁?
“景瑞,你还知道朕是君,你是臣。”时御抬眸,泛着浅银色的眸子直直的看着景瑞,一字一句,不怒自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君,朕是臣。”
哐当——
瓷器茶盏在景瑞脚边打碎,茶水打湿了他的衣摆。
云欢这次选择了当背景板,他一直以为景瑞是个聪明人,谁知道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既然选择臣服,为何心不服?
你再牛逼,再厉害,你也只是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陛下这是摆明了要收拾人了。
“就算是要为君,也要找好自己的位置。”时御冷漠的说,不掺杂半点感情。
“当初朕随兮妃来说和,你以为朕当真是怕了你?”一个古代小位面,他弹指一挥间便可使其陨灭。
可这都是极其不好的做法,他不愿意做这种残忍的事情。
饶是以前的兮宝,何其冷漠,也觉得不会随手使一个位面,让无数生灵陨灭。
见事情差不多,木兮抬手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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