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贵人事忙,况且,您一向收费颇高,我……我都已经这般田地了,哪里还敢登门耽误您的宝贵时间。”樊雯丽一脸苦笑,她发家以后壮大家业,全都是靠着陈六指指点。
就是这位不知道打哪来的陈爷,收费十分的高昂。
若非腰缠万贯的有钱人,一般人可请不动他。
哪怕是这样,也许多人想要私下里接触陈爷,得他指点。
只要经陈爷指点的人,哪个不是获益匪浅、飞黄腾达。
陈爷当年说能保证她十年富贵,这十年来樊雯丽的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蒸蒸日上。
何曾有过半点落魄之时。
陈爷半眯着眼睛,“我给人办事也不都看钱,有的也看善缘。”
“善缘,那这么说,您肯帮我?”樊雯丽眼前一亮。
见他闭目养神,樊雯丽有点手足无措,“陈爷……”
心里却明镜一般的知道,这位陈爷说的屁的善缘,若非有事找她,若她无钱却登门求助,怕是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陈爷,想知道一件事,你若好好回答,陈爷,说不定对你的事会网开一面。”曾柔低眸,浅浅的笑,“昨日来你这买颜料的少年,进店都做了什么?”
“你说那位长相十分俊朗,诶,天哪!”樊雯丽捂着唇,惊叹出声,“我真是眼瞎,陈爷,那少年和您长得一模一样!!怪我怪我,我十年没见你了,看到那少年时竟是忘了您的长相。”
“问你话呢,大呼小叫什么?”曾柔怒斥。
樊雯丽蹙了蹙眉,陈爷这般温文尔雅的人,怎么娶了个臭三八回家,面上却是挂着盈盈赔笑,“那少年说是第一次学油画,要买丙烯颜料,刚好存货就都在仓库里,我就带她去仓库买。”
“就这些?”曾柔全然不信,冷冷质问。
樊雯丽点点头,“大体就这些,那少年长得和陈爷那么像,该不会是……”
“她是陈爷的儿子。”曾柔不情愿的说着,心想就是个野种罢了,但在陈六指面前又不能表现的太过小气,道,“我可告诉你,陈爷会看面相,我也会看,你撒谎的每一个字,都写在脸上,你可别作死啊,樊雯丽。”
“……”樊雯丽莫名其妙被曾柔一通要挟,一头雾水的看向陈六指。
陈六指表情宁静,视线若古井无波。
看到樊雯丽的视线之后,稍微颔了颔首表示肯定。
没想到那少年竟然是陈爷的孩子,难怪出手那般阔绰。
陈爷过来追责,莫不是她敲竹杠敲的过多。
还是说那少年来跟她协商的生意,其实是陈爷想要跟她做。
若是早知道陈爷要做那桩生意,她早就答应了好吗?
看来,那少年的一举一动,只是豪门中的历练。
樊雯丽深吸一口气,“啊~恩~就是令郎看我这般落魄,想出手相助,但我并不识趣当时拒绝了,我……”
“少在那顾左右言其他了,你说的任何话都别想瞒着我和陈爷,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曾柔看到樊雯丽模棱两可的话,气势汹汹。
樊雯丽觉得这八婆脑子有问题,既然能看面相知道是否撒谎,那她没撒谎为何这女人没看出来,“那只能说你功夫不到家,我可没有半个字隐瞒,陈爷,令郎是受您派遣,来跟我谈买船生意的。”
陈六指看到曾柔还想张口说话,眉头拧的很深,抬起了右手阻止,“买船?”
“您不知道吗?令郎啊,心有鸿鹄之志,她想要太古公司马上要拍卖的两条船。”
樊雯丽浅浅笑着,给陈六指添茶,“令郎一个孩子哪有那么多钱,若不是您这个父亲授意,她怕是做不成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说来她堪舆术定是十分强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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