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福泰给出信物,是想引我去,我顺他心愿就是了。”叶轻如随手把玉佩扔在了病床的小桌板上,态度淡然。
黎少宣更加难以接受了,“你可以不去的。”
“少帅,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叶轻如泯然一笑,眸中绽放着盈盈水光。
黎少宣皱眉,“他们能有什么虎子是你需要的吗?”
“这,得见了那位萨满才知道。
叶轻如已经起身下床,穿上拖鞋来到电话室给金三打电话。
金三是个孝顺孩子,叶轻如受伤后。
他就从驻地返回,现在人在金宅里待命。
叶轻如直接道:“派几辆车过来,顺便让二姨太的丫鬟,帮我打包一下我的随身物品。”
“是,师父,不过您的伤……”金三感觉叶轻如这是要出远门,对她身上的伤有几分不确定。
叶轻如淡声道:“无妨,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其实她根本没受多严重的伤,伤口没两天就愈合了。
躲在医院里,主要是等御冰夷被抓。
现在御冰夷被抓了,她就可以离开医院了。
放下电话后。
叶轻如回身看跟上来的黎少宣,“少帅不妨叫上丰四少一块。”
“叫他?”黎少宣面部表情的反问。
叶轻如笑,“你请萨满进山,难道不是为了找他的朋友吗?”
“知道了,我打个电话回去。”黎少宣打电话把丰四少叫上。
四十分钟后。
丰四少和金三同时到。
金三领了一大队人马,等在医院外头。
叶轻如换了那身朴实的阴丹布旗袍,看到浩浩荡荡的车队,对金三道:“带十几个好手就行,你也不用去了,我们要去丰家的地盘。”
“那不行,丰家和黎少宣欺负您,谁帮您出头啊!”金三义正言辞的道。
叶轻如仔细一想。
这几日在医院里的待遇。
莫名觉得金三的话颇有几分道理。
在受伤住院这段时日。
她被黎少宣管控的,都快失去做人的乐趣了。
叶轻如微微颔首,“行,我跟你坐一辆车,跟在少帅的车后面。”
一句话,轻松把自己和黎少宣分隔开了。
黎少宣做人挺有格调的,他没有觉得叶轻如的安排有何不妥。
过去和自己的人马商量做了路线,和一路上如何防护的大致计划。
在车里。
金三颇为不解的问:“师父,您怎么突然同意帮丰四那个小赤佬了。”
“不是帮他,是顺便。”叶轻如听到金三用江南口音骂赤佬,听着觉得颇有几分诙谐,忍俊不禁的掩唇。
金三见叶轻如终于笑了,想着师父应该是没什么烦心事。
他摸了摸凌乱的八字眉思考着,要不要把一件事告诉叶轻如,“师父,您心情不错嘛。”
“怎么?是不是新闻纸上御冰夷那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叶轻如放在腿上的手,大拇指时不时点两下。
金三无奈挠头,“全国许多大城市的街上出现游行,大家的诉求是,要法院判他死刑。”
按照如此大势所趋,御冰夷死定了。
除非假死逃脱。
可是逃脱了以后,御冰夷这个身份断乎不能用了。
为了宋家一个半截身体买入黄土的人,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对于青帮来说是绝对不值得的,等同于败给了墨家一局。
“怎么?怕我变成寡妇?”叶轻如看向窗外,手指微微攥紧。
指节泛着白色。
金三砸了咂嘴,“不怕,师爹那么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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