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伤口还在流着血,血液滴到睫毛上的张在中。
心里想着另外一茬,跟他公开夫妻关系的叶轻如真的好惨。
他在这里自黑,连带拖累了叶轻如的好名声。
人家辛苦挣来的名誉,就因为嫁了个坑货丈夫,一夜之间变得名誉极坏。
张老都忍不住关心自己女儿闺蜜的名声。
御冰夷还在肆无忌惮的搞破坏,他把玩着手里的一对银辉湛湛的手铐,“要不你们大家都回去洗洗睡,在这里毫无证据的污蔑一个好人,我凭什么跟你们回去警察厅,你们这不符合司法流程,我要去法院告你们的。”
“御冰夷!假如你拒不受捕,我难保会采取什么强制行为。”厅长彻底被激怒了,子弹上膛的脆响声响起。
御冰夷眼底的笑僵住了,不过却站着一动不动。
凛冽的气势还在,半分惧意都不存在,“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枪呢,大家都是文明人,舞刀弄枪的多不好。”
银色的手铐提溜在他指尖,在寂静的夜格外晃眼。
“你们,上去,把他拷住,有任何异动,格杀勿论。”警察厅的厅长下了死令。
他手下的人虽然畏惧,觉得御冰夷一副玩世不恭。
却如同黑夜中嗜血的恶魔,还有传言说御冰夷不喝水只吸人血呢。
不过,他们还是上前去。
准备拿手里的手铐将御冰夷拷住。
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个藕荷色的身影,身影的主人特别娇小。
手里拿着和衣服同色的羽扇,双手张开护住御冰夷,“你们不准靠近御爷,御爷是被冤枉的,我相信她。”
“这他妈哪来的!”警察厅长额头的青筋炸了。
简直是乱来,如此混乱不堪的场面混进来一个妆容精致的小姐。
由于光线比较昏暗,一时半会也认不出是谁家的。
厅长话音刚落。
一个仆人打扮的男人气喘吁吁的跟来,“小姐,小姐!你快回来,别趟这滩浑水,这件事跟您有什么关系,您为何要上赶着找晦气。”
“她是你们家的小姐?要做什么,居然包庇罪犯!”厅长怒然对仆人道。
仆人看到无数把抢都指着自己家弱质芊芊的小姐,脊背上一阵发寒,“误会,都是误会,小姐就是被蛊惑了,她是我们沈家小姐,沈老爷的独女。”
金陵有好几个沈家,其中只有张阁老手下,内阁内务部的沈家是爬到最顶端的,内务总长沈修可是张在中手下得力干将。
姓沈的独女突然冒出来,拼死要保罪犯御冰夷?
这是来跟张家表忠心的?
“让沈小姐即刻走,否则同党罪论处。”厅长冷然。
仆人点头哈腰的应是,擦着额头的汗劝沈小姐,“小姐,您犯什么糊涂,您跟御爷又不认识,干嘛要拼死保护他,不值当。他犯了律法,律法不容情,您还是快跟小的回去。”
眼前这位小姐,正是沈总长的独女沈盼。
从小就备受宠爱,从来没吃过苦。
一开始打算许配给锦城卓家,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卓六少拒绝了这桩婚事。
以至于沈盼本来十六就该与人订婚,现在十七了还未许过人家。
不过现在是新时代,晚婚并无什么大碍。
“我不走!我知道御爷一定是冤枉的,谁说我跟他不认识的,我们在舞会上……舞会上见过面,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沈盼眼底带着倔强,紧紧的咬着下嘴唇对抗着数十把枪,还有前来抗议的乌央乌央的人群。
她这么一个单薄的小姑娘,看起来很是瘦弱可怜。
大家倒是对她没有太多的苛责,议论里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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