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叫出叶轻如的名字,叶轻如怎么能不关注呢。
她找了个不怎么惹眼的地方躲着,偷偷看那对男女到底在争吵什么。
御冰夷只好妇唱夫随,跟着一块躲着看那边的情况。
争吵的那个女人整个眼眶被气的通红,“我这一辈子都放不下,那个女人带着拖油瓶刚来锦城时,可没少往裴家钻。”
“她一个孤女无家可归,拢月又跟她要好,她说来家里吃青酱肉,我又不能把人家赶走。”男人就是裴拢月的哥哥裴金阳,他的手下把树下其他人都驱散了,才继续压低声音跟女人争执。
那女人正是叶轻如在气象局的死敌蔡云舒,蔡云舒今天穿了一袭琵琶襟的夹棉旗袍。
身上披着银狐皮草披风,长腿裹着黑丝修长圆润。
涂了红唇,眉毛也精心画过。
整个人很有贵态。
显然是认真打扮后,要跟裴金阳出来约会的。
不知道为何,两个人就吵架了。
“你说喜欢我穿浅青色旗袍,其实是叶轻如那个小贱人喜欢。”蔡云舒狠狠的骂道。
叶轻如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白色和玫红色相映。
还好不是浅青色,因为蔡云舒这句话她连这个颜色都觉得不讨喜了。
御冰夷更夸张,气息由内至外的变得阴沉。
叶轻如怕他冲动,拉了一下御冰夷的手,“别冲动,她身上戴着石榴石戒指。”
有人骂他媳妇是小贱人,还看着不能杀。
这得多堵心。
御冰夷没动,但眼底有冷绝的杀意。
裴金阳头痛道:“我怎么知道叶轻如喜欢青色?那都是你臆想的。”
“臆想?真的是臆想吗?”蔡云舒冷冷的发笑,“有次我站在院子里的枫树下,穿了一身青色的旗袍,你看着我的背影,张口喊的是什么?”
“我不记得了。”裴金阳生硬的道。
“你喊的是叶轻如,你对她魂牵梦绕,当我不知道。”蔡云舒冷笑,“还有一次喝醉,你一晚上喊了二十七次叶轻如,你还想狡辩。”
“陈年旧事非要挖出来,就没意思了,我跟她都有一年没见了。”裴金阳语调听的很烦躁,“云舒,你这样闹,这个婚,是不是不想结了?”
“当然,不是!人家只是在乎你!”蔡云舒吵着吵着,就眼泪汪汪的一副可怜的样子,她抱住了裴金阳的腰,“我真怕你被迷了心窍离开我,你知不知道,叶轻如跟卓寒擎一直有一腿,她脏死了。”
“说起卓寒擎,卓夫人是不是在跟卓寒擎作对?你在帮着卓夫人?”裴金阳问。
两个人蛇鼠一窝的争吵,看的叶轻如辣眼睛。
似乎在讨论什么阴谋诡计,可是真是没法再多看他们一眼。
御冰夷好像看出了叶轻如的想法,“我让白朗盯着他们两个,我们下山。”
叶轻如没说话,垂眸走向停车的位置。
脸上裹着一层寒霜,心里堵的脑子都跟着涨了。
御冰夷上先上了驾驶位,“我来开。”
叶轻如微微颔首,心里想的是。
哦豁,我吃青酱肉,也碍着别人了。
刚来锦城的时候,她的确很感激裴家兄妹。
是他们给了她暂时的栖身之所,听说她喜欢吃青酱肉每顿饭都会切一些。
对她的照顾不说无微不至,但一直都是十分的热络。
结果在人家眼里,她是那么不受待见。
想想当时也的确够给人家添麻烦的,好在她洋楼买的很及时。
在裴家就住了十天左右,很快就搬出去了。
不然,还不碍眼死裴金阳那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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