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机械的蹲下,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锁,就连这个包也是那个男人送给她的。
冯翠翠从家里带来的那些衣服早就扔了,这里面的东西基本都是那个男人给她买的,也有她顺手从他们家偷的。
她看也不看,一堆堆往外拿着,一支口红从里面滚出来。
聂胜男捡起来,“这不是我的那个丢了的口红吗,这里还刻着我名字的拼音,是我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果然是冯翠翠你个小偷偷的!这些年你到底偷了我们多少东西!”
想到这,聂胜男就恨不得打她一顿。
冯翠翠没说话,只是头又低了一些,继续整理东西。
衣柜清空后,露出藏在最里面的偷的宿舍里室友的东西。
“那是我的牛角梳!”
冯翠翠被推了一把,摔倒在地上,脑袋磕在椅子上,没有出血,但疼的眼前直冒金星。
不知道谁踹了她一脚,“你这个偷东西的贼,滚出我们宿舍!”
东西太多,也没人愿意帮她搬,冯翠翠自己搬了三次才搬完。
刘珍珠冷笑道,“你身上这件裙子也是我老公买的。不过看你这么可怜,算了我不要了。冯翠翠,别在那装可怜,你能对着我老公张开腿,也能对着别的男人张开。只要别破坏我们的家庭,你爱找谁找谁去。”
“至于这些东西,我刘珍珠有的是,根本不稀罕,想必你们学校的同学也不愿意用你偷来、用身体换来的东西,恶心。干脆都扔了算了。”
她一脚把它们全都踢到垃圾桶那边,终于走了。
刘珍珠是走了,可她留下的影响还在。
众人看着那些精美的物品,其中还有黄金首饰呢,再想到刘珍珠说的话,确实恶心的够呛。
冯翠翠看了那些东西一会儿,转身就上了楼。
宿舍里至少只有三个人会对她冷鼻子冷眼,站在外面却会有源源不断的人。
刚站在宿舍门口,门推到一半,里面的人就把它拉开,一杯水迎面泼了上来。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手滑没拿住杯子。”聂胜男笑嘻嘻道。
冯翠翠擦了把脸,走进屋关上门,阴恻恻的盯着这些人看。
聂胜男三人被盯的有些不舒服。
“你们笑话我,不过是因为我做了些在你们看来不道德的事情,可是你们家里要钱有钱,从来不缺衣少穿,根本不知道我的痛苦。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愿意怎么用就怎么用,你们管不着!”
噗嗤,聂胜男笑的前仰后合。
“还我们管不着,冯翠翠,自己做了这样的丑事还不让人笑话。你可真有意思,破坏别人家庭还有理了,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同学!我们可从来没有因为你穷笑话过你,是你自己觉得所有人都笑话你、把自己当成地主家的小丫头,整天活在苦情戏里。要不是你偷东西,我们怎么会针对你?”
“那个来找你好几次的李小春,她也穷,可是人家靠劳动赚钱,我们不仅不笑话还佩服她。别把那些艰苦励志的学生跟你类比,你呀,根子就是坏的,是你先看不起自己我们才看不起你!”
聂胜男翻了个白眼不再理她。
这也是聂胜男难得说的几句心里话,但冯翠翠根本听不进去。
她觉得自己太苦了,同人不同命,都是生活逼她成了这样。
冯翠翠坐下,她只剩下了桌面上的书本,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明天甚至要被赶出学校。
想到以后的生活,对这些人的怨恨就更深了一层。
她找到一支笔,翻开笔记本中空白的一页,埋头写起来,直到半个小时后写了两页纸,这才把它们撕下来叠好放在口袋里。
华天大学里有人不自爱,给有钱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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