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入狩猎。”那年轻人越说越气,到最后,更直接把手中的酒杯重重摔在地上,“没有他们这样做人的,不允许我们进去,但那些混蛋的手下却是隔三差五就可以进山,想去哪里就去哪
里,完全就是把我们当成了敌人一样来提防。”就好像是连锁反应一样,随着最开始两个年轻人把话题引到帝君山上之后,接下来,席上诸多来自圣墟界的属下,俱都起身走到武扬面前,七嘴八舌的痛陈起炎黄城人族
高层的种种罪状。
到最后,甚至连城府颇深的杨擎天,南宫魅上官妍,也都走到武扬的桌边,面上露出浓浓的不岔之色。“老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之所以敢如此明目张胆,肆无忌惮,估计就是看准了我们这些人毫无跟脚,离开了炎黄城,只会死得更快,所以才会把事情
做得这么绝。”
杨擎天端起酒坛猛灌了一口,不无感慨的说道。
这段日子以来,他们虽然一直生活在炎黄城,可是对于整片神弃天域的大环境,也是有所了解的。
知道这个世界的大局势,和地球完全是两个极端。
人族不仅不是万物之灵,反而是所有种族的最底层,属于任何种族都可以肆意欺凌,予取予求的存在。
他们这些人纵然皆是心高气傲之辈,但大局观还是有的,知道离开这里后,很可能将会寸步难行,故才一直隐忍到了现在。一场原本应该是欢欢喜喜热热闹闹的接风洗尘宴,最后却演变成了对于炎黄城人族痛斥罪状的“诉苦宴”,气氛也变得越来越凝重,越来越怪异,这让几个主持者面子上都
有些挂不住。
他们一边疾言阻拦众人,另一边,却又有意无意朝武扬看来,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希望武扬这个主心骨能够站出来说句话。
能说什么呢?
望着一双双饱含期待的眼睛,武扬的内心,同样非常复杂。
他的确具备一身惊世骇俗的力量,但总不可能,就因为这些摩擦,直接把帝君山人族高层全部一锅端掉吧?
刚刚杨擎天有句话说得很好,他们现在,是“寄人篱下”,对于整座炎黄城,甚至是整个边荒洲来说,他们这些人,全都是外来户。
主人家若是热情好客,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但若别人有意疏远,爱答不理,你总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去怪罪别人吧?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大家先回各自的驻点早早休息吧,关于以后的事情,等明天天亮了再说。”
武扬最终,也没有在席上有什么明确的表态,只是端起酒杯,和所有人一起连干了三杯酒,最后便在清茹的服侍下,率先离席而去。
“这……”
“门主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有种感觉,这次从外面回来,他似乎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难道,门主也服软了?他其实也自知,斗不过帝君山那帮玩意儿,所以才什么狠话都不说?”
面对武扬表现出的态度,许多人都感觉到很失望。
便是杨擎天上官妍几个主事者,嘴上没有说什么,心头,同样非常不满。
“或许这就是事实,门主在地球时,是当仁不让的天下第一人,可这里毕竟是异世界。边荒洲的人族,是彻底落寞了,但好歹有几十亿的数量,其中修为达到筑基期的绝世强者,最起码有超过千万之巨,甚至我还听说,在帝君山人族祖祠内,保存有几件人
族先祖留下的大杀器,不和这些人正面为敌,的确是当下的明智选择。”
杨擎天摇头,喃喃自语,最后也不再久留,直接离开了宴席。
“看来我们公子,这次遇到的处境,非常不妙啊!”
宴席一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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