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而是继续看起了好戏,又不熟,死活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再说了,那赵军根本就没有下死手的意思,不过是贪财而已。
焦家这么有钱,十万金币九牛二毛吧?
混乱嘈杂声中,澎管家被围攻,被打的连连后退,毕竟还是老了,身子骨跟不上,就连体内的魂力,也给人绵软之感。
“这有老夫拦着,小姐你快走!”
澎管家回头暴喝,以自家小姐身法速度,有自己拦着抵挡片刻,足够小姐逃跑的了。
“不,要走我们一起走。”
焦果果坚决摇头,罗尘无语,已鉴定完毕,这又是一个白痴小妞,没看出来那老家伙已经在拼命了吗?此刻不走更待何时?
留下来有毛线锤子用?若是能够逃回凉州城的话,以焦家的威慑力,晾这些人也不敢乱来,除非他们是不想在此呆了。
“我不走!”
焦果果倔强摇头,她实在不明白,自己明明好心给他们送粮,可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么一耽搁,马车的车轮子被一名机灵青年给卸了下来,就连马车上的包裹也是全部都给扣下了,后路被断,再想走也晚了。
“小姐,怎么办?”
“放心,有小姐我在呢。”
焦果果故作镇定,手拉着手,警惕看向四周,澎管家倒退,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忘恩负义的小人!”
“哈,忘恩负义?我们这叫除暴安良!放眼整座凉州城,谁不知道你们焦家仗势欺人?估计就连这些米粮也是你们焦家平日里来,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吧?”
“什么焦小姐,不过是一个婊子而已,还想立牌坊。”
“贵族世家子弟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上次的米都馊了,这次的米还指不定是不是不要倒在外面,然后装来打发我们的呢。”
……
像这样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字字诛心,寒心刺骨!
“你们不能这样,若是没有焦小姐,我们早就饿死了,你们这么做会遭天打雷劈的。”
“上年大旱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地里颗粒无收,这些还是上上年储存的沉米,有些馊了也实属正常,前几日老夫进城都看过了,米铺中脉的米,还不如焦小姐送来的这些呢。”
“就是,就是,你们不能伤害焦小姐。”
……
一群老年妇孺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个时候,只见一名白花花老丈颤巍巍的举着一根烂木拐杖,来到一名魁梧青年面前,当头就是一棒子打来:“你个逆子,小畜生!你动焦小姐一根手指头试试!”
“爹,你怎么来了?”青年惊呼。
“哼!老头子我若是再不来,你是否还要继续畜生恩将仇报下去?老夫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我打死你!”
老丈见势就要再打,青年四处跺避,气的老丈心急发作,一头栽在地上。
“爹,爹!”
类似于这一幕,还发生了好几起,场面极度混乱,焦果果心寒的心有所融化,趁着混乱,一名老妪颤步走向前,带着歉意说道:“这里有我们几个老骨头挡着,焦小姐快走吧,哎!”
“小姐,我们走。”
澎管家不敢迟疑,来到马车前砍断了车厢的绳子,将焦果果和丫鬟送上马背,一拍马屁股,马儿吃痛奔驰,眨眼消失在了夜幕下。
“不好!还不赶紧拦住那匹马!”
赵军勃然大怒,这下完了,人放跑了,不仅得罪了焦家,就连接下来的米粮都没的吃了,他本打算借此炸点金币,然后拿着这些钱离开凉州城到外面快活的,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赵哥,这下怎么办?我们得罪了焦小姐,以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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