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是错觉? 对方的灵识若真是这般强横,又如何能让他轻易地发现? 如此大摇大摆,真当他机巧宗无人? 饶是迎一如此丰富的对敌经验,也摸不透此前这种情况的根由! “玄明,你不曾发现你左近有灵识在窥探于你?” 李玄明心中惊异翻涌,面上沉静道:“弟子实力不足,让宵小所趁,实在惭愧!” 他心中当真是惊涛骇浪,他甚至连那灵识是何时坠上他,又何时离他而去,都不曾发现分毫。 迎一倒是挺满意弟子这般处变不惊的气度,笑道:“那人若是宵小,也不会这般轻易就退去了!如此高人,出现在本宗,倒真想会一会他!” 他又摇了摇头,“也许是我小题大做了,越到临头便无法静气,希望是错觉吧!” 地上的冯长明兀自挣扎不断,迎一看了他一眼,问道:“听说,出了些许意外?” 李玄明当即拱手道:“是的,师父,此人冯长明,乃是青玉宗当代宗主的大弟子,便是他怂恿外宗弟子离开本宗,弟子无奈,只能将此人擒拿!” “冯长明?”迎一沉吟稍许,“此人灵识修为尚可,倒也可成为我等助力,你且将他放开,我来问他一问!” “是!” 说话间,冯长明便觉得浑身一松,立刻站了起来,全神戒备,目光警惕地望着李玄明和迎一。 “冯小友当面,迎一有礼了!” 冯长明见此人竟是与伺候诸多外宗弟子的童仆一般模样,不由疑惑道:“你是何人?” 李玄明即是已然擒拿,并未将他打杀,看来他所言非虚,必是对他有所求,只是所求必然又十分重要,否则也断不会费这些功夫,机巧宗毕竟北域大宗,如果能够操作得当,未必就不能从中获利。 想到此处,冯长明内心之中的危机感已经不是那般强烈。 只是,这自称迎一的人,究竟是何许人也,竟是比李玄明这般身份的人似乎更有权威。 迎一眸光闪动,好似能看透冯长明的心思一般,笑道:“我是机巧宗的总管事,昔日也是宗主坐下的童子,宗内弟子多数都忙于修行,不屑处理杂务,便由我来统筹!” “见过迎管事!” 冯长明瞥了李玄明一眼,见他不置可否,心中倒也信了几分。 “冯小友不必客气,想来此事你心中定有诸多疑惑,只是事关本宗机密,倒也不好多向小友赘述,小友知晓越多,反倒是徒生诸多危险!” “晚辈明白!” “事出紧急,玄明行事兴许有些莽撞,还望小友不要见怪!”迎一语气和善,一如有大胸怀的前辈高人。 “晚辈不敢!” 冯长明赶忙施礼。 李玄明背着双手,一如既往地高傲,一点解释的意思也没有。 同样是宗门的大师兄,实则二人的地位相差甚巨。 “这些时日,还请冯小友在机巧宗安心住下,若是有所安排,必然提前通知小友,小友心中若有疑问,也可前来问我,不过,如若不愿,也莫怨本宗行非常手段了,当然,都是些小友力所能及之事,而且事后,本宗也必会有厚报!” “看来晚辈没有拒绝的余地!” 冯长明再度拱手,这机巧宗当真是霸道又讲理,不过,如此一来,他反倒是更加放心一些,此刻心中倒是更加好奇起究竟是何事,让机巧宗这般重视,难不成与此次观礼有关? 将冯长明送走,迎一点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此人心智和手段倒也不差,如此才能成为一宗的大师兄!玄明,此事,你要好生安排,切莫再有今日这般事情发生,否则人人心生疑虑,必然会多生波折,与我们成事无利!” “是,弟子遵命!” 迎一忽又想起之前灵识的异样,道:“这几日,既然已将诸多外宗子弟的实力打探清楚,便着手开始准备吧!” “是,师父,只是那朱魏燕?” “无妨!”迎一摆了摆手,“我观那浪荡山的周文鲤灵识修为不弱,如若那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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