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晋王早早地换了官服,梳洗一番,出了晋王府,坐着晋王府专用的马车,去皇宫上早朝,冷风为晋王驾着马车,随晋王去了皇宫。
马车里很宽敞,晋王一个人自己和自己对弈,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时而执黑色的棋子,时而执白色的棋子。
黑如何吃白,白又如何吃黑,这一切只欠东风,看谁得这场东风。
晋王的马车驶进了皇宫,皇宫的大道很宽,晋王的马车在大道的中间行驶,后面有一辆木质的偏黄色的马车紧跟在晋王的马车后面。
突然这辆偏黄色的马车加速,赶上了晋王的马车,从晋王的马车挤过来,撞向晋王的马车,还好冷风反应快,驾马的技术娴熟,及时地躲开了。
这时候旁边的这辆偏黄色的马车的窗帘被掀开了,一个奸臣模样的老头看着晋王的马车,巧的是风也刚好吹开了晋王马车的窗帘。
;晋王殿下,这皇宫的道路有点窄,得罪了。老头笑着说,虽然嘴上是在说着道歉的话,但没有听出来有道歉的意思。
;王宰相,这是皇上的皇宫,不必这么说。晋王一眼都没有看老头,自己下着自己的棋。
戴着黑色的面具,王宰相看不出晋王的表情,听到晋王说的这句话,在朝堂上呆了许多年的王宰相,怎么会听不出晋王话中有话。
晋王这句话的意思是,王宰相别这么嫌弃属于皇上的皇宫,别忘记了你是臣,你觉得皇宫的道路太窄,你自己去找皇上说。
;晋王殿下这么说,倒显得老朽有点故意而之。王宰相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
晋王放下了手中的白棋,;王宰相这么想,本王也不好纠正王宰相的想法。
王宰相说不下去了,心里火冒得很,说了一句,;晋王殿下,老朽先走一步。
王宰相放下窗帘,坐正了,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等着,晋王,我到看看谁能走到最后。
偏黄色的马车向前进,将晋王的马车抛得远远的。
晋王的马车慢慢地向前前进,晋王依旧自己下着自己的棋,冷风更加小心,注意着周围的一切。
;冷风,加快点速度。晋王下完了棋,收起了棋子。
白棋和黑棋分别放进了属于黑白棋的盒子。
;是,主子。冷风加快了速度。
晋王的马车突然加速,一下子赶上了王宰相的马车,晋王马车的马是战马,速度和爆发力都比王宰相马车的马厉害得很多。
晋王的马车一下子超过了王宰相的马车,王宰相又命令车夫加快速度,但怎么都不赶不上晋王的马车。晋王的马车早已经把王宰相的马车远远地抛开。
王宰相看着晋王远远跑向前方的马车,气得锤了一下马车。
朝臣们正在走在皇宫的道路上,看着晋王的马车将王宰相的马车远远的抛在身后,王宰相的马车在后面努力地加快速度,追赶晋王的马车。
;今天的早朝,有意思了。有个老臣子摸着自己的白色的胡子说。
;可不是吗,王宰相的唯一的爱子王又权得罪了晋王,晋王可不是什么个好惹的主。老臣子的旁边的另一个老臣子说道。
;什么得罪不得罪,晋王殿下是为了给边境苦战的战士一个交代,如果晋王殿下不惩罚王又权,会寒了边境战士的心。白色胡子的老臣子叹气道。
;王又权绑架了救了晋王殿下的人,而且边境的士兵都知道这件事,王又权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晋王殿下无论是从自己的角度,还是从边境城城内的士兵和百姓的角度,都一定会让王又权付出代价。白色胡子的老臣子继续说道。
;老路,你说的对,如今北狄与北朔还在对战中,一个权臣的儿子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晋王守护了北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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