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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说这样的性格倒是比秦焱这类城府深沉的要好懂得多，但是和这种人长时间相处估计每一秒都不得不战战兢兢，伴君如伴虎的感觉简直和折磨没什么区别了。</p>

    “林瑶小姐还真是厉害啊……”</p>

    不经意间感叹出声，直到注意到秦焱望过来的视线，言夏夜才意识到她说了些什么，尴尬的笑了笑：“啊，不是，我只是有感而发，有感而发。”</p>

    不置可否的瞥了她一眼，秦焱似乎一眼看透了她的想法，“瑶儿是个和你截然不同的女人，怎么说呢，你的性格太认真了些，这不能说是不好，但是肯定会比轻浮的人要更辛苦。”</p>

    言夏夜很清楚自己性格上的弱点，不过这么多年走过来，她已经不可能再去更改了。</p>

    瞧着她沉吟不语的小脸，秦焱联想起义父摆在书房桌子上的那张照片。</p>

    短暂的沉默过后，他突兀地开口：“言夏夜，你有没有想过，换一种生活方式？”</p>

    “什么？”言夏夜抬眼看过去，总觉得类似的对话似曾相识，“比如？”</p>

    “比如……”秦焱坐没坐相的想了想，尽量准确的表达他的意思：“比如像尹沫小姐那样。”</p>

    “变成她的性格？”</p>

    “不，拥有她的出身。”</p>

    言夏夜怔了怔，有些听不懂秦焱的意思。</p>

    出身这东西之所以被称之为出身，就是因为它并非是人力可以选择或者改变的，再者说尹家的财力和名声都很厉害，就算是放在上流社会，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豪门，不是一般的名媛小姐能相提并论的。</p>

    “无法想象吗？”秦焱黑色的眼眸很深邃，瞳孔倒映着女人清美纤细的身影。</p>

    倘若他调查出的结果没错，这个女人本该是堂堂正正的秦家小姐，论出身和尹家比也不差什么，可是命运弄人，竟然给了她那样不幸又可笑的童年和家庭。</p>

    “的确，无法想象。”言夏夜摇头失笑，不明白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人的性格都是由过往的经历塑造的，假如我出生在尹家，或许也会变得和尹沫很相似吧。”</p>

    迎上言夏夜澄澈干净的目光，秦焱心情复杂的牵了牵唇角，语焉不详的低声道：“我倒觉得不一定呢。”</p>

    从他知道世上还有言夏夜这个人开始，就已经策划好接下来要如何接近她，操纵她，利用她。</p>

    时至今日，他的计划勉勉强强算是顺利进行，不过也许是上次在医院目睹的场面太过悲哀可笑，再加上偶然几次目睹厉北城和言夏夜之间的纠葛，他那所剩无几的良心或多或少的受了些谴责。</p>

    这段日子相处下来，他知道言夏夜并非胸大无脑的蠢货，也不仅仅是个毫无思想的花瓶，她会留在他身边，原因除了那场交易以外，大概还有一部分是出于同病相怜的怜悯。</p>

    以他利益至上的处事风格，倒是不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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