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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p>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p>
言夏夜本打算说声对不起就继续走她的路,却因为对方的台词不同寻常,不得不抬眸看了过去。</p>
陶景夕长身玉立的出现在她的视野里,身上穿着一件看上去很温暖的灰色长风衣,正居高临下的拧着眉看她。</p>
以往她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可言母居高临下盯着她的样子还清楚的残留在她心里,令她别扭的抿了抿唇,又不能一下子超过男人的身高,无可奈何地打招呼:“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p>
她的声音异常沙哑干涩,令陶景夕眉头皱的更紧,突然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p>
下一秒,言夏夜有点眼馋的那件灰色外套被男人亲自转移到了她的身上,暖暖的温度令她惬意地眯起了眼睛,就听男人低声道:“有位患者……那不重要,你知不知道你在发烧?”</p>
“什么?”言夏夜纤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来理解男人的话,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到什么说什么:“不会吧,又不是在监狱里的时候,我现在吃好穿暖,不会轻易生病的。”</p>
“……跟我来。”</p>
陶景夕发现她是烧糊涂了,索性放弃征求她的意见,轻车熟路带她找到值班医生。</p>
“陶先生,您这是?”</p>
值班医生正昏昏欲睡,一见陶景夕笑了起来:“看我无聊,来找我聊天的?”</p>
陶景夕扯着言夏夜在椅子上坐下,无奈道:“今天不行,麻烦帮我看看她,她在发烧,而且烧的很严重。”</p>
既然有了患者,医生也跟着来了精神,拿出体温枪对着言夏夜一通操作。</p>
末了,他看着电子显示屏上的数字,表情都严肃了不少:“三十九度,这温度很可能会导致肺炎,需要马上打退烧针。”</p>
言夏夜整个人还迷糊着,小脸深深埋在身上对她而言过于宽松了的衣领里,偶尔捕捉到令她不悦的字眼,当即表示反抗:“我没事,真的不需要打针,让我回去休息,吃点药就足够了。”</p>
陶景夕第一次发现病中的言夏夜比平时难缠的多,伸手一按她的肩膀:“坐着别动。”然后又去看医生:“需要住院么?”</p>
“我建议住院观察观察,万一退烧针不起作用,还需要注射好几天的消炎药。”</p>
这下,言夏夜的反抗更加激烈,一言不发起身要走。</p>
虽说她不大可能会和言母碰上,但只是继续和对方留在同一幢建筑物里,也够让言夏夜受不了的了。</p>
比起发烧什么的,她目前最需要的是尽快回到工作室,趴在那张属于她的床上痛哭或者大睡一场,总之尽快把刚刚发生的一切从脑海里彻底删除。</p>
否则她越想越难受,抑郁症发作起来,连活着都觉得可有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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