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时候,他这老糊涂了的父亲又会是怎样一张后悔不迭的嘴脸?
勾着唇角阴冷的笑了笑,下一秒,秦景一霍然转身。
无视秦老满面的怒色,他飞起一脚踹在言夏夜的房门上,粗着嗓子叫嚣:;开门,给我滚出来!
白色的房门在这一脚的威力下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坚固的纹丝不动。
反倒是踢出一脚的秦景一疼的龇牙咧嘴,抱着脚跳了几步,气急之下完全忘了应有的伪装,恶劣本性暴露无遗,指天画地的要言夏夜出来受死。
;废物,你给我闭嘴!
秦老忍无可忍,二话不说的举起拐杖在秦景一小腿处抽了一下。
随即,他在这蠢儿子张牙舞爪的惨叫声中看向管家,心平气和的发问:;夏夜房间的钥匙在哪?
;就在我身上。
毕恭毕敬的从腰间解下一串钥匙,管家很快从中找出对应的那一把,犹豫着递给秦老:;老先生,假如大小姐只是想一个人呆着,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打扰她比较好。
;你不懂。秦老接过钥匙,在开门前已经有了猜测,;夏夜那孩子性格温和,如果她真的在房间里,就算她还在生气,也会看在我年老体衰的份上,开门请我进去坐坐。
;您的意思是?管家一怔,很不确定的说:;从早上开始,我没有收到大小姐从房间里出来的消息。
;所以,她不是从正门出去的。
说话间,秦老把钥匙插进锁孔,拧了一下之后用力推开房门。
房门悄无声息的向后打开,迎面吹出一股极强的冷风。
半开的落地窗边,秋风吹得窗帘猎猎作响,连带着那条绿色的床单一同随风摇摆,整个房间里安安静静,空无一人。
这一幕完全在秦老的预料之中,表情平静的没什么波澜。
而管家则不可思议的注视着房间里的一切,急匆匆的上前关了窗户,拿着言夏夜的被单不知如何是好。
假如房间里是其他什么人,他一早就会命令保镖严防死守,连一只苍蝇都不准随便出入。
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家大小姐平时看上去温柔文静,竟然还有爬窗翻墙的胆量和说做就做的行动力,从这房间的温度来看,显然她早已离开很久。
;抱歉老先生,是我工作失职,没能留意到大小姐的去向。
秦老走到沙发上坐下,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她是在生我的气,这不怪你。
走廊上,秦景一缓过了腿上的抽痛,探头往房间里看了看。
紧接着,他立刻不屑的哼笑起来:;老头,亏你还巴巴的跑来给人家道歉,结果人家根本不稀罕你的道歉,说到底那死丫头和厉云棠的关系不清不楚,没准儿早就跑到野男人那求安慰去了。
……
两个小时后,云朵睡眼惺忪的在言夏夜怀里滚了滚。
;你醒啦?
;嗯嗯。小家伙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的陈设:;言言,我们这是在哪里?
言夏夜知道他是睡糊涂了,打开一瓶果汁递给他,嗓音温软的解释:;咱们这是在医院,雅儿病了,你说要来看她,还记得吗?
;……记得。捧着果汁吸了一口,小云朵再度看了看四周,困惑的问:;我记得我好像在走廊上睡着了?
;一开始是那样没错,后来太阳落山,走廊温度太冷,怕你感冒所以带你来病房睡。
;那雅儿呢,雅儿怎么样啦?以为雅儿的手术肯定已经圆满成功,小云朵面露愁容的扁着小嘴:;我还答应要和她一起玩家家酒,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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