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给沈爱莉独立思考,;您前些日子应该见过她,她对您的态度,是不是和过去有了很大变化?
;那死丫头这段时间完全是目中无人,根本不把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要不是……北城?
厉北城忍无可忍,挥出一拳重重砸在身边的墙壁上,力道之大发出了砰的一声。
沈爱莉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捧起厉北城的右手,生怕他盛怒之下弄伤自己。
厉北城一动不动的任她检查,眼眸微眯地直视着言水柔,眼中再无昔日半点情意,有的只是满满的厌弃:;言水柔,我就站在这里,你还敢胡说八道?
;我哪有胡说,是伯母自己认为言夏夜对她不恭敬,难道你认为伯母会为了这种小事说谎?看出厉北城暂时不可能再充当她的靠山,言水柔无奈之下弃暗投明,专挑着讨沈爱莉欢心的话说:;您过去在厉家那么照顾她……
此话一出,沈爱莉自艾自怜的连连点头,同时还堵得厉北城无言以对。
身为人子,他不能明着说沈爱莉的不对,只能抬手遥遥一指言水柔,言简意赅的命令:;闭嘴!
言水柔委屈之极的望了他一眼,乖乖的垂下头不说话了。
最终还是沈爱莉打破僵局,;算了,你凶她也无济于事,还是快和我说说雅儿怎么样了。
;那些医生都忙着抢救雅儿,只来了个护士交代了几句。说到这里,厉北城停顿片刻,十分艰难的继续道:;似乎情况不太乐观……
下一秒,手术室的门忽然打开。
;病人家属,你们在这吵闹什么,再这样我只能把你们都请出去!
另一个面生的护士怒气冲冲的推门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手术中使用的道具,上面分明沾染着还未凝固的血迹。
沈爱莉只看了一眼,立刻觉得心跳耳鸣,两条腿像面条一样软的不行。
幸亏厉北城眼明手快扶住了她,否则她也许真的会丢人现眼的坐到地上去。
言水柔匆匆赶到近前,语速极快的问:;小姐,里面的状况怎么样?我女儿还好吗?
;你们再这么闹下去,能好的也好不了了。护士小姐的脸色不大好看,特意瞧了眼主任医生吩咐过特别关照的男人,勉强维持着和颜悦色:;请你们相信医生,意外已经发生,这是你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厉北城目光冷冷的向她瞥去,;你要我听天由命?
小护士倔劲上来,哪还管他是不是什么特殊的大人物,一言不合怼了回去:;否则你就照顾好你的女儿。
眼下,言水柔最怕的就是追究责任。
没有人比她更加清楚,雅儿时隔几个月的两次坠楼都和她脱不开关系。
一次故意陷害,一次无心为之。
按照那个护士刚刚的说法,假如雅儿真的……
不不不,这对她太不公平,她不敢再想下去!
情急之下,言水柔不等厉北城开口,抢先发难道:;这是你们医院对待病人家属的态度?你叫什么名字,我要向你们护士长投诉!
说话时,她还不忘了泪眼婆娑,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护士小姐对付不了她这样楚楚可怜的敌人,无语的抿了抿唇,把写着名字的工牌亮给她看,转身回了手术室。
眼巴巴的看着手术室的房门再次关闭,沈爱莉焦虑不已的拉着厉北城不放,苦思冥想的回忆着护士每一个字背后的含义:;她刚刚说,能好的也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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