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言水柔的伤势做了简单处理,姣好的脸蛋有一半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
这直接导致她的美丽程度大打折扣,就算哭的再怎么情真意切,都学不来季蔓蔓的楚楚动人。
抬手抹泪的同时悄悄看向无动于衷的男人,言水柔心底一片冰凉,不得不轻声开口:;北城,你相信我,雅儿真的是因为言夏夜才……
;言水柔,事情发展到今天,你以为我还会像过去那样相信你说的话?
听着言水柔哭哭啼啼的诉说,厉北城腻歪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脸颊上厚厚的纱布处顿了一瞬。
下一瞬,他不耐烦的移开目光,冷淡的像是陌路人:;是你暗地里把雅儿带走,照顾不周让她出了这次意外,和言夏夜有什么关系?
;你也知道雅儿人小鬼大,从小就是个心思重的。心中一凛,言水柔抓住机会辩解道:;她是怕你会真的让言夏夜做她后妈,想要跑出去阻止,情急之下做了傻事。
厉北城冷冷的望着她,;且不说她一个小孩子是怎么知道这些,就算她想要阻止我,难道就不能打电话,或者直接从正门走出去?非得翻窗不可?
;……
对言水柔哑口无言的回应并不意外,厉北城嘲讽的扬了扬唇角,俊美的面孔满是凉薄。
言水柔神色黯然的闭上眼睛,亲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心如刀割。
多年以前,她亲眼目睹厉北城是这样对待言夏夜的。
当时,她躺在担架上性命岌岌可危,却快乐的差点笑出声来。
想不到风水轮流转,连她这个曾经的宠儿也逃不过岁月无情,人心难测。
;言水柔,你骗了我这么多年,再装可怜又有什么意思?漠然的从口袋中掏出香烟和打火机,厉北城抽出一颗咬在唇边,烟雾缭绕遮住了他大部分的表情,极其冷静的说:;你最好祈祷雅儿没什么大碍,否则,我不会简简单单的放过你。
言水柔静静地睁开眼睛望着他,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说,但舌头却像是一块僵死的肉,不听她指挥的一声不吭,
原来心痛到极致,连开口或者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仔细想想,厉北城是念旧情没错,但那不代表他可以容忍一个女人巧言令色的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你不必再说什么,我也不再听了。
厉北城呼出一口烟气,迈开长腿走到距离言水柔最远的长椅上落座,打定主意不再开口。
实际上,他没有在雅儿失踪的第一时间报警,控告她诱拐儿童已经是仁至义尽。
却想不到他一时心软害的雅儿惨遭不幸,直接消耗了他心中对她残存的最后一丝柔情。
等待的时间由此开始,漫长的像是度日如年。
言水柔低垂着眉眼坐在另一边,偶尔抬眸朝厉北城的方向望去,都被男人所散发出的冷漠气场拒之门外,迟迟找不到开口求饶的时机。
好吧……她能理解他为什么生她的气,此刻也确实不是开口的最佳时机。
就算她有再多的话要说,也要先等到雅儿平安无事。
约莫半个小时后,一个护士急急忙忙的撞开急诊室的门冲了出来,手上拿着等待签字的文件,环顾四周大声问:;病人家属在哪里?
;我是她妈咪!
言水柔心里一跳,猛地从长椅上站起,无助的看向面色阴沉的厉北城。
她过去经历过很多次的住院,明白一般情况下医院不会找家属签字。
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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