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承受不来,但她的反应却给了他又一个惊喜。
“对了,白菡萏死了”
突然想起白菡萏曾经很疯狂的在男人面前刷过存在感,言夏夜神情微妙的抿了下,悄悄睨着身边颀长优雅的身影。
她倒不是和一个死人争风吃醋,只是想厉云棠会不会打算过去看看。
厉云棠无可无不可的看了看她,“那又怎么样?”
“你需不需要过去告个别什么的?她的头七早就过了,去告个别应该没关系的。”
男人了然,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漆黑的瞳孔含着一点灿如星芒的笑意:“你希望我去?”
言夏夜哑了,很不自在的撇开视线,假装若无其事的说:“你想去就去。”
“是么?”厉云棠轻笑一声,刻意拖长了语调:“那”
言夏夜不肯看他,无意识的屏住呼吸,静候他的下文。
哪知道厉云棠这口气喘的分外悠长,她不知不觉憋红了小脸,都没能等到一个答复。
这下子,她怎么可能还猜不到男人是故意逗她,恼羞成怒的白了他一眼,别过脸去不想理他。
她生动活泼的反应成功娱乐了厉云棠,男人修长的手指沿着颈侧抚上她细嫩的脸颊,蓦然笑出声来:“不想我去的话,亲我一下,我就答应你。”
“不要,随便你去不去。”
言夏夜很有骨气的无视了厉二爷的要求,眼神忽然黯淡下去,很难启齿的轻声问:“老夫人那边”
按照江海的规矩,她已经守完了最重要的那一夜,接下来的事宜理应交给长子长孙操办。
在这方面,她倒是不担心厉彦泽会敷衍了事,毕竟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对方只会拼命的大操大办来表达对老夫人的孝顺,反正那些钱相比继承的财产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还能轻易落个孝子的美名。
可是,这样一来,厉云棠的处境就相当尴尬了。
厉云棠垂了眸,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片阴影,恰好掩住了眼眸中可能存在的全部情绪,“你想说什么?”
“如果我们一会儿去京城的话,就没办法参与后续的事情了。”鼓起勇气说出她的想法,言夏夜黑白分明的水眸暗藏担忧的望着垂眸不语的男人,尽量简单的说:“虽然我们肯定能赶在头七前回来,但”
这几天来,她一直小心翼翼的不敢提及这个话题,生怕扰乱厉云棠的心绪。
客观来看,厉彦泽很需要大孝子的美名来帮助他掌握厉氏集团,恰好江海的风俗又站在他这一边,绝对不会把这个机会拱手让给厉云棠,到时候如果为了后续事宜再起争端,对谁来说都很难看。
可就算是这样,只要厉云棠需要,她都会坚定不移的站在他这一边。
厉云棠的神色很寡淡,眉眼间萦绕不去的冰冷蕴含着强烈的个人风格,有一种近乎冷酷的洒脱:“逝者已逝,那些事都是做给活人看的,又有什么意义?”
“好,那我们回来再参加好了。”
总算了却一件心事,言夏夜无法看透他的心绪,却并非不能体会他眼底深藏的寂寥。
一种前所未有的难过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她只想尽可能的安慰他,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好。
于是,她深思熟虑的想了那么两秒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出手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凑过去主动在男人俊美的脸颊上啾了一下。
这个吻纯粹的不含任何情欲方面的暗示,她亲了一口就想抽身后退,却没料到会被男人一把锁进了怀里。
低眸瞧着她诱人而不自知的表情,厉云棠没给她辩解求饶的机会,俯身过去吻住她的唇瓣,霸道的加深了这个亲吻。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当车子稳稳的停在秦家的别墅前,秦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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