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可贵地让她如临大敌。
另一边,言夏夜有种被抓包的心虚感。
迟疑的转动眼眸看向俊美无俦的男人,她连声再见都来不及说,以最快速度挂了电话,赶紧塞到旁边女人的手里。
那女人如蒙大赦,接过手机假笑着混入人群,消失不见了。
“是尹沫阿姨打电话过来。”正当言夏夜琢磨着怎么糊弄过去,小云朵很乖巧的替她回答了自家爹地的问题:“言言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肯定是尹沫阿姨又说了不好听的话,惹言言生气。”
“没有,真的没有!”
慌忙摆了摆手,言夏夜状若无事的粲然一笑。
舞池边璀璨华丽的灯光落入她的眼底,眸子里绽放着星火般的光芒。
她的穿着打扮几乎是在场所有人中最低调的,黑色的长裙窄窄的束着她的腰身,齐腰长发松松的挽在脑后,身上没有什么珠光宝气的奢侈品,只不过为了参加小云朵的生日宴,特地拿出了厉云棠送给她的那枚价值八位数的胸针戴上。
所谓低调的奢华,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厉云棠但笑不语,漆黑深沉的眼眸凝视着她。
可能是心理作用,在他走进这里的一刹那,满屋子衣香鬓影的名媛中,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她。
她美的让人舒服,哪怕嫁过人进过监狱,还是拥有着纤尘不染的纯粹,就算厉北城变着花样的糟蹋她,也从来没能真正摧毁她的灵魂。
隔着半步之遥的距离,言夏夜眉眼不动的接受着来自厉云棠的审视。
久居高位的男人含笑觑着她,幽深的目光带着看透一切的魄力。
约莫一分钟左右,她略微不自在的收起了唇畔的笑,声音很轻的解释道:“是小家伙误会了,尹沫小姐只不过和我聊天,稍微聊得久了一点。”
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头,厉云棠打发小家伙去招待他的朋友。
小云朵舍不得离开言夏夜,不过倒也分得清楚轻重缓急,恋恋不舍的和言言拜拜,去做他该做的事了。
厉云棠叫住侍者,从托盘上取了一杯香槟,又低声吩咐对方再拿一杯热牛奶来,之后才好整以暇的端详着语焉不详的言夏夜:“她都聊了什么?”
“呃,尹家的近况”
男人不假思索的打断她:“夏夜,我要听真话。”
心头涌上一抹酸涩,言夏夜抿了抿唇,垂下眼眸轻叹道:“我不想说。”
“为什么?”难得看言夏夜在他面前任性,厉云棠浅尝了口琥珀色的液体,饶有兴味地观察她失魂落魄的小脸,思索着道:“以尹沫的性格估计,她是不是和你说了些少儿不宜的内容,关键词是我、她、还有床上?”
他的估计远远比言夏夜听到的更加劲爆。
言夏夜默默瞪了一眼惹得她心烦意乱而不自知的罪魁祸首,心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都是成年人,又是未婚夫妻的身份,厉云棠和尹沫发生过什么都不让人意外。
但亲耳听到,还是这么的令她
“干嘛那么看着我?”厉云棠莞尔,菲薄的唇角勾出性感的弧度,“夏夜,你嫉妒了吗?”
言夏夜别开视线,语气很冲的否认:“没有!”
就算伪装的再怎么坚强,都不能掩盖她心底针扎似的疼痛。
或许从她最开始遇到厉云棠的瞬间,就注定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错误。
在她还不了解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已经习惯依赖他,那份依赖什么时候转变成了仰慕,连她自己都无从得知,发现时已经病入膏肓。
注视着言夏夜怔怔不语,男人眸色稍稍软柔和了些许。
看来他对言夏夜的这份特别,并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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