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咳咳咳!”
眨眼间,她猝不及防的把那东西咽了下去,呛得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泛起生理性的泪花,不可置信的问:“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秦景一确认她真的把东西咽了下去,轻松写意的吹了个口哨,脸上挂着恶意得逞的愉悦笑容,若无其事的说:“没什么,一点助兴的药而已,话说你都已经是少妇了,难不成连这点情趣都不懂?还真是浪费了一张漂亮脸蛋,怪不得你丈夫要跟你离婚呢。”
她顾不得形容狼狈,脑海里联想着恶心的事物,努力试着想把吞进去的药片吐出来。
而那颗药既然出自秦景一的手,自然是市面上有价无市的上等货,效果好的入口即化。
整个过程中,秦景一就那么老神在在的袖手旁观,看向言夏夜的目光势在必得,“没用没用,卖我这药的人说过,这可是国外进来的高档货,平时都是论克卖的,价格高的连我都觉得棘手,烈女变娼妇都是小菜一碟,能用在你身上,也算我对得起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言夏夜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胃里蔓延上来,顷刻间烧的她头脑昏沉,瓷白的肌肤染上一抹难得一见的红晕,浑身的血都跟着沸腾燥热。
她呼吸急促,抖着手去摸包包里的手机。
厉云棠——
眼下,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名字。
或许是她的反应显得太过冷静,千钧一发之际,秦景一二话不说抢走了她的包包,伸长手臂在她头顶上方够不到的地方晃来晃去:“哎,不行,虽然秦焱那个狗杂种是个废物,可你这么妩媚的找他求救,万一他跑过来碍了我的好事,那我可亏大了。”
在他身前,言夏夜踮起脚尖去夺她的手包,纤细清瘦的身子摇摇晃晃,眸中神色时而清明时而混沌,目光轻飘飘的没有交点,莫名有种引人摧毁的荼蘼美丽。
男人贪婪地注视着言夏夜不自觉流露出的美色,啧啧感慨道:“以前我听说过一些女人在动情的时候会漂亮的惊人,想不到今天还真碰上了个活宝贝!行吧,你放心,我会好好疼爱你,不会对你太粗暴的。”
言夏夜有气无力的瞪着他,发现秦景一这混球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
明明是他给她喂了药,这会儿还要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好像她得到了多大的殊荣。
“滚,滚开!”
药效令她口干舌燥,手上的动作由于力道太轻,与其说是推开,还不如说是抚摸。
此刻她只能不去想日后的报纸上怎么乱写,先度过眼下的难关要紧。
她努力做出恶狠狠的样子和男人对峙,暗地里积攒着力气开口呼救,“来人,救”
兴许是老天眷顾,言夏夜的音量弱的沙哑干涩,却还是吸引了一对情侣在路过此处时驻足。
其中衣着光鲜的女人面露困惑地朝着这边看来,又在认出秦景一的身影时不小心惊呼出声。
秦景一也不怕哪个不长眼的客人敢在他这太岁头上动土,他侃侃而谈的声音盖住了言夏夜,引着话题往不可描述的地方狂奔而去:“哎,人太多可就不好玩了,假如你喜欢那种人数很多的py,也不用这么急于一时嘛。”
说完,他骄纵的瞥了花容失色的女人一眼,蛮狠无理地痛骂:“看什么看,没看过小两口打情骂俏?赶紧滚啊,别让小爷记住你们两个倒霉蛋的脸,否则我改日一一上门拜访。”
“是是是,您忙着,我们这就走。”情侣中的男人一把揽过女人的肩膀,忽视掉言夏夜求救的眼神,走的大步流星,好像身后有鬼在追一样。
言夏夜对秦家的了解不过是个皮毛,事实上江海不少豪门都和秦家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这也正是秦景一有恃无恐的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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