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倒是讨得李元清心情大悦,不由得夸赞一句:“不过,人虽是傻了一些,但在这皇宫里也算个干净的。”
闻言,李元烁驳道:“小安阳,你这说得便不对了。”
李元清抬头问道:“怎么不对了?”
“这朝堂之上,上至一品宰相,下至宫女太监,但凡是入了仕途的人,就没有一个能是干净的。”
“怎么会?古往今来清廉之士甚多,就算是九品芝麻官,也有一尘不染的。”
瞧着李元清全然不信的模样,李元烁笑了笑,也不同她争,她觉得怎样是对的,那怎样就是对的。
但说到此处,李元清突然又问道:“那依三哥的说法,我也是不干净的?”
“你不是。”
“这又是为何?三哥不是说仕途上没有干净的人吗?”
“但你不一样。朝堂是我们男人的战场,与女人无关,后宫又不涉政,所以小安阳你只管吃好喝好玩好就行了!”
这话倒是让李元清听着满意。
只听李元烁继续道:“对了,之前的话题还没说完呢,你那个驸马对你如何?有没有不满意的地方?”
李元清回道:“除了洞房花烛夜砸了我之外,没什么不愉快的。而且他对我挺好的,凡事都听我的,从来没有异议,现在每天都在对洞房花烛那事忏悔,其实我心里都原谅他了,就是还想再熬他两日而已。”
而李元烁却是捕捉到了重点——
“他什么都听你的?”
“对呀!特别体贴!”
“既然如此,三哥倒是有个提议。”
“什么提议?”
“今晚你回宫后,同他下一局棋,就这局棋,原封不动的同他下,看看他什么反应。”
被李元烁这么一说,李元清倒是起了兴致。
李元清遂应了他的话。
当天晚上,在外面玩了一日的李元清回了寝宫。
见她进门,安瑾瑜赶忙迎了上去,恭敬又温和的道:“公主,您回来了?”
“嗯!今天我三哥约我出去玩了一整日,搞得我都有点累了。”
安瑾瑜赶忙上前扶住她,并道:“那我扶你到床上歇歇,让翠樱和春桃给你打盆洗脚水烫烫脚。”
李元清摆了摆手道:“没事,我不着急,晚些安置也无妨。倒是你啊,白日里在家也不出门,都在干些什么呢?”
“今日一时兴起,作了幅画。”
“什么画?让我看看!”
李元清说着,安瑾瑜便带他进了寝宫里室,室内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正铺着一张画纸,那纸上画着一个女子,女子明媚皓齿、英姿飒爽。
李元清见了那话中的女子,不禁叹道:“你在画我?”
安瑾瑜温柔的点了点头,遂道:“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李元清向来愿听这种花里胡哨的词儿,见安瑾瑜这一整日都在为她作画,将她画得如此绝色不说,还在旁配了诗句,李元清被哄得十分满意。
殊不知,安瑾瑜也是涨经验了。
他一直记得在顾相宜那里栽的跟头——从未为她做过一句诗,甚至从未做过情诗!
所以到了李元清这里,为了防止翻车,安瑾瑜也开始琢磨这方面的事儿了。
果然,效果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女人果真喜欢这种诗词。
但安瑾瑜心里想的却是——倘若当初他也给顾相宜作几首这类的请诗,她是不是也不会弃他而去?
但现在无论再怎么去想,也回不去了。
他也只得哄好眼前这位祖宗。
只见李元清满意的笑着,突然,她转过头,同安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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