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房子中,现在,对我们来说,暂时还算是安全。
因此,我耐着性子开始询问起小刀,为什么说尸面蜈蚣会盯上我们。
小刀的表情有些复杂,一根香烟接着一根香烟的在抽。
说实在的,我很担心,这房间的透气性。
要是通风不好,我真怕自己被憋死在这里面,要是透气性好,这家伙刚刚还说深怕把尸面蜈蚣给引过来,现在他这种抽法,我看要不过来才怪呢。
小刀依旧是没有开口的意思,态度的转变让我有些难受,但是,比起现在眼睛被他香烟熏得火辣辣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不过,这样一来,我也清楚了这间房间的密闭性应该不错。
“杨明,刚才你是不是看到尸面蜈蚣的头了?”
让我料想不到的是,小刀憋了半天,竟然憋出这么一个问题来。
“看…看到了,一张扭曲的脸。”
我回答的不以为然,但是,小刀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哎,关于尸面蜈蚣我也是在以前一个商朝的斗里看到的。”
“嗯?商朝?”
小刀点点头。
大概在一年以前,小刀与自己几个朋友去了一次秦岭之中。
那边有个被称之盘蛇村的地方。
盘蛇村的名字并不是因为村中养蛇,相反,那地方土地贫瘠,气候干燥,别说是养蛇了,就是连庄稼都养不活。
不过,小刀一个朋友无意之间听到一个消息,说是盘蛇村里连年大旱,当地人迷信,在神棍的忽悠下开始寻找旱魃。
说是这干旱乃是魁拔所谓,便开始打魁拔。
这魁拔有没有打到不得而知,他们当地村民却在寻找魁拔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天然溶洞,这个溶洞错综复杂。
据说当时进去了十几个人,最后只出来了一人。
那人一出来便疯疯癫癫,满嘴胡言乱语,怀中抱着一个青铜器皿。
这青铜器皿哪来的,村民们不懂,也没人在意,只是觉得小伙子年纪轻轻就疯了,实在是可怜。
家中年迈的父母更是伤心不已,哭天喊地,说什么自家的孩子命苦,还没讨个婆姨就疯了,将来老夫妻两要是入了土,他们的娃就没人照顾了。
老夫妻两日日夜夜以泪洗面,最终,双双将自己的一对照子给哭瞎了。
可能是他们的眼泪感动了上苍。
那一天,老夫妻眼瞎之日,天降甘露。
村民们各个大喜,其中有个长辈,在村中声望颇高,说是愿意替那疯掉的小伙子说个媒,寻一门亲事。
还真别说,没过多久,他还真的找到了一个姑娘家,只不过,姑娘家要彩礼三头牛,两头羊。
老夫妻两个东拼西凑,东西算是凑齐了,可是,临过门时,姑娘家中得知未来的女婿是疯的,一边埋怨媒人事先不说清楚,一边吵着嚷着要退婚。
眼见这门亲事要黄,老夫妻两个人好说歹说,媒人看在眼中,疼在心中。
盘蛇村的村民说到底,家家带亲,疯掉的小伙子按照辈分要管他叫一声‘爷’。
姑娘家的村子跟盘蛇村隔着不算太远,大概二十来里路,对于盘蛇村的情况也算是有所了解,尤其是之前天降甘露,被媒人说是小伙子打旱魃才求来的雨,他这疯是造福了十里八乡的村民。
最终,姑娘家扭扭捏捏的时候,看在媒人说愿意再拿一千块出来,姑娘家才勉强同意将自己闺女嫁给这个盘蛇村的疯小伙。
可是,亲事算是答应了,这一千块哪来呢?
当时就有一个外出务工的村民回来,他得知这事之后,看在同村的份上,本想借他们家一千块的,可在疯小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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