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在丁长忠脑袋上的是一盘溜肥肠,已经被他吃的只剩了汤。
只见油腻的汤汁,从丁长忠的脑袋上滴滴拉拉淌下来。
丁长忠确实小看了张钢柱的能量,他先蒙圈了几秒钟,然后拿起酒杯砸张钢柱。
可是,张钢柱没给他这个机会,一下子把桌子掀翻了,并乘势压上去,把丁长忠压倒在地。
丁长忠想起来,可是,他被压在角落里,衣服还被暖气片的钩子给勾住了,怎么也起不来。
张钢柱捡起酒瓶子,“咔嚓!”一下砸在丁长忠脑袋上了。
丁长忠脑袋瞬时就开了花,血流了出来,他看自己受了伤,大叫道:
“杀人啦,杀人啦!”
张钢柱也是一时冲动,没想到丁长忠像豆腐渣一样不扛砸,但见到血,他也吓坏了,起身冲出门去,很快就跑没影了。
陆美晶听到餐厅打起来了,马上关了火和张秀颖跑出厨房。
这时,张钢柱已经跑出门去。
向梁把桌子扶起来,问道:
“丁干巴,能起来吗?”
丁长忠并不领情:
“用不着你管!”
没有东西压着了,丁长忠爬起来,对陆美晶说:
“妹子,你给我看看,哪儿打坏了?”
陆美晶把丁长忠脑袋上的玻璃碴子捡下来,说道:
“脑瓜皮出个口子,不咋大。丁哥,你先洗洗头。”
丁长忠说:“行。”
张秀颖马上打来一盆温水,放在椅子上。
丁长忠洗了头,对着镜子照照,他的头皮出了一个三角口子,确实不怎么大,但还在往出冒血。
王文景上前看看,说道:
“没事儿,死不了!”
丁长忠骂道:
“滚犊子!”
王文景说:“是不是想让我给你重重茬!”
丁长忠说:“来,我讹死你!”
陆美晶说:“丁哥,去诊所看看。”
丁长忠说:“你跟我去!”
陆美晶给丁长忠拿来大衣、帽子。
丁长忠穿戴好了,跟陆美晶出门,还不忘回头骂了一句:
“这帮犊子,没有好揍!”
……
向梁在回来的路上,就觉得这件事情很棘手。
毕竟,他不是张钢柱的亲属。
他曾经收留张钢柱好几个月,还给其治好了病。
可是,张钢柱不但不领情,还匿他的钱去嫖娼,他再也不会收留这种人了,但要把对方劝走,也不是容易的事。
现在好了,这个难题竟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有些戏剧性,他也少了一件麻烦事。
张秀颖开始清扫屋地。
王文景笑道:
“小颖,这回没事儿了,你老爹跑了!还是你向哥有本事,几句话就解决了问题,还给我们出了气!”
张秀颖说:“要不我咋让我向哥回来呢!”
向梁说:“厨师走了,这酒啥时喝。”
“这还不好说,我去掌勺!”
王文景去了厨房。
张秀颖也把屋地收拾的差不多了,向梁拿来拖布拖地。
张秀颖说:“向哥,我都不好意思了,啥事都麻烦你!”
向梁说:“没事儿,我有事不也是找你帮忙吗。”
“沈姐咋样了?”
向梁说:“没什么事了,等她出院,我送她回家过年。”
张秀颖心里泛起醋意:
“你也在她家过年。”
向梁说:“我就是把她送回家,然后回我老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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