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轻颜留在雪庐养胎待产,纪樵也跟着常住沙家浜,就连江森都被纪老爷子派到雪庐来打杂。
为了避免靳轻颜孕期抑郁,阎晋特意给许蔷打去电话,请她多到雪庐走动走动。
大蔷总刚在网上看见她家天才少女被拖进民政局领证的新闻,还没等缓过神儿来,接着又要面对天才少女变身为小孕妇的现实,心理真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想想自己还年长颜颜两岁呢,居然只是丢了初吻,就连男人的构造都没有观摩过,着实失败!
好在,靳轻颜直接封她为娃的干妈,多少能缓解一点锥心之痛。
腊月二十八这天,许氏夫妇到庙里进香去了,许策跟他的亲密爱人在欧洲还没回来,孤家寡人大蔷总便早早地来了雪庐。
望着呕作一团的靳轻颜,许蔷什么忙都帮不上,不免感觉怄得慌。
说真的,纪魔头太体贴了,简直就是二十四孝好老公。
靳轻颜不用走路,不用动手,甚至都不用开口,一个眼神过去,魔头大大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下一秒便会让她如愿以偿。
待到午饭过后,大蔷总再也受不了心灵上的刺激,于是借口公司有事,跟她家天才少女告辞离去。
要说这人若是倒霉,喝凉水未必会塞牙,但无妄之灾肯定会有。
许蔷刚出院子,正奔她的小mini走去,余光里忽然闯进一辆黑色豪车,然后在她的注视下,径直撞上了她的小红红,义无反顾到连刹车都没踩。
大蔷总怒了!
她像一只暴走的小母鸡似的,揸着两条胳膊,气势汹汹地冲向已经停稳的肇事车辆。
来到车旁,大蔷总先是踹了一脚车门,然后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坐在驾驶位的龟孙子,扯开嗓门儿嚷嚷,“你瞎啊?看不到我的小红红停在那里吗?你们驾校教练就这么教你开车的?你的刹车焊死了还是压根就没有刹车板?”
骂完还是不过瘾,又照着车门踢了一脚,接着怒吼一声,“龟孙子,给老娘出来!”
要是换作别的地点,我们大蔷总是绝对不可能如此豪横的。
主要这地儿是自家人的地盘,她只消一个电话摇过去,立马就会有一大群壮汉跑出来帮她打架。
之前得知阎晋和颜颜是兄妹,许蔷多少有些气颜颜信不过她,后来阎晋发了话,说他会把她也当作妹妹看待,这才消了她的气。
因此,她敢保证,晋哥一定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
于是乎,踢完踹完吼完骂完,大蔷总双手叉腰,等着车内的司机下来跟她道歉。
然,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车门始终没有打开。
大蔷总那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又腾了起来,猛地上前两步,伸手就去拽车门。
她也知道,如果对方存心不下车,直接在里面反锁车门,她就算是累死也没法儿把司机给揪出来。
结果却有些出乎预料,只拉了一下,大蔷总就把车门给打开了。
她愣了几秒,随即眨眨眼,指着冲她浅笑的司机说道,“你长得很像跟我打过架一男的。”
对方依旧面带笑容,向她点头致意,“许小姐,您好!”
“你认识我……?”大蔷总刚问出口,便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
阿标,“双障大叔”的贴身助理,也是保镖头子,更是爪牙,以及助纣为虐的刽子手。
大蔷总这会儿忽然觉得书到用时方恨少,她所掌握的词汇量连恰如其分地骂个人都不够。
斟酌片刻,她横眉立目质问阿标,“死狗腿子,你为什么要撞我的车?”
阿标依旧笑吟吟的,“为了引起您的注意。”
“你?”大蔷总指了指阿标,旋即又指回她自己,“想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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