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啸天用高深莫测的目光盯着靳轻颜,不辨喜怒地开口,“靳小姐,你今天随阿樵来见我,是打算跟他在一起,对吗?”
靳轻颜点头,“没错。”
“我想知道,你能为他守一辈子活寡吗?”纪啸天神色冷凝地问道。
年轻姑娘很难忘掉她的第一个男人,有所留恋也无可厚非,甚至还会意气用事不在乎能否享受肌肤之亲,可……,三天五天不算什么,要是一辈子这样清心寡欲地活着,试问谁能做得到?
面对如此刁钻的问题,靳轻颜有些难以启齿,她总不能直言不讳地告诉老爷子,说他儿子根本不用她守活寡!
紧要关头,她二叔挺身而出。
“爸,有件事忘了告诉您……”纪樵清了清嗓儿,“拜颜宝儿所赐,我又行了。”
纪啸天一时没反应过来,“又行了?”
“嗯,又行了。”纪樵的语气十分肯定。
事实上,以数量和质量来综合判断,再结合他家小孩儿的临场反应,他不是“行”那么简单,而是“相当行”。
纪老爷子沉默数秒,恍然大悟,随后追问,“什么时候好的?”
做儿子的摸摸脑袋,“就……,前不久。”
纪樵真怕老爹刨根问底追本溯源加以研判,非得连他康复之后每一次耗时多少分钟都给揪出来。
他倒是没什么,一张脸皮而已,丢不丢、留不留都没关系,关键是他家小孩儿会难为情不自在,他心疼。
谁知,老爹接着又来了句,“儿啊,你得乘胜追击,再接再厉啊!”
当了三十多年的父子,纪啸天极少这样对儿子语重心长,谁能想到之所以破例,皆因繁衍大事。
纪樵担心老爹再说下去会当场传授什么样的姿势更容易一索得男,连忙打岔,“爸,您同意我和颜宝儿复婚吗?”
纪啸天没有马上表态,而是对靳轻颜说道,“我可以同意你跟阿樵复婚,但你必须和姓阎的断绝一切往来。”
靳轻颜笑着摇头,“抱歉,我做不到!”
“你做不到?”老爷子立马扬眉,“怎么你还要一妻二夫不成?你把纪家的男人当成什么了?肆意亵.玩的对象吗?”
靳轻颜收起笑容,“如果非得让我二选一,那我宁可放弃纪樵。”
“你!”老爷子被气到语塞。
这时,纪樵才姗然开口,“爸,阎晋是颜宝儿的哥哥,也就是当年失踪的靳从礼。”
纪啸天一愣,“怎么会是他呢?”
但是很快,老爷子便回过神来,沉声道,“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听口风,这是同意了。
但,靳轻颜还有个劲儿别不过来。
她盯着老爷子的双眼,脆声询问,“纪老先生,您是不是还忘了一件事?如果您实在想不起来,我可以稍作提醒。”
重新做回翁媳之前,旧账总要算一算,否则,她心有不甘。
老爷子抿唇与靳轻颜对视,过了好一会儿,拄着拐杖起身。
“靳小姐,老头子我为之前的浅薄与无礼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够谅解。”
语毕,深鞠一躬。
这个举动惊到了纪樵和裴谨棠,他们活到今天,还是头一次看见老爷子向人低头,并且诚意满满。
然,靳轻颜却受之无愧。
她不慌不忙起身走过去,双手将老爷子扶起,搀回沙发上坐好,接着自己也坐回原位。
“还有一件事……”她顿了顿,“之前我出车祸伤到头部,留下了后遗症,导致嗅觉退化。虽然基因那种东西不可能轻易改变,但,我也极有可能生不出高嗅商后代。因此,请纪老先生再慎重考虑一下,我不希望将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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