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定东在纪家大宅住了下来,毛遂自荐成为纪樵的“情感军师”。
两人没事就凑在一起研究古今中外各路兵法,然后寓战争于爱情,试图从中找到解决情感症结的法门,虽说是纸上谈兵,倒也有些收获。
然,没等他们提炼出详尽完整的“攻爱计划”,变故来了。
三月一号是焰大开学的日子,纪樵起得很早,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出了门。
江森把车子停在焰大校门对面,拉好手刹之后便死死地盯着门口,直到瞪得眼睛发涩才眨巴那么一下。
纪樵点了一支烟,落下窗户看向外面,云淡风轻地说了句,“你紧张什么?她那么特别,只要一出现就是鹤立鸡群,让人想忽视都办不到。”
“还是谨慎点好!”江森丝毫不肯懈怠。
两个人就这样透过车窗往外看,将近三个小时过去,纷纷被料峭的春寒折磨得频打喷嚏。
“二爷,事情好像不大对头。”江森揉了揉酸胀的鼻子,“靳小姐是不是看见咱们的车了,所以故意躲着不愿上学啊?”
纪樵凝眸忖了忖,拿起手机,输入记在脑子里的一组模糊的号码,拨了过去。
对方接通之后礼貌地问了一声,“你好!”
“你好。”纪樵抬头继续盯着校门口,“请问是靳轻颜的辅导员吗?”
待到对方认定了这个身份,他又说道,“我想问问老师,靳轻颜今天有没有来上学。”
辅导员微微一怔,“这位先生,能告诉我你是靳轻颜同学的什么人吗?”
纪樵温声回答,“我是她哥。”
“她哥?”辅导员的语气是吃惊的,“你确定你是她的亲哥哥?”
“哦,我们……是重组家庭,平时来往较少,都是有事才联系的。”纪樵撒了个谎。
辅导员信以为真,“难怪……,所以你连她休学都不知道。”
“休学……?”纪樵一听,头发根儿乍然竖起,“她怎么了?为什么要休学?是生病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辅导员轻叹,“她不肯告诉我,替她办理休学手续的人也没有说明原因。不过,书面申请上的休学理由是生病,所附的诊断书上标有精神类障碍的字样。”
挂了电话,纪樵靠在座位上,脑子里填满了“休学”和“生病”两个词。
“二爷,您还好吗?”江森关切地询问。
纪樵咬着弓唇忖了忖,点亮手机打给许蔷。
第一遍,她没接,到最后是系统自动挂断的。
第二遍,响了两声之后被她给拒接了。
第三遍,一连响了好几声,终于在自动挂断之前,许蔷接了电话。
“颜宝儿为什么休学?”纪樵劈头盖脸问道。
许蔷的声音里有强压的火气,“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纪樵蹙起眉头,“什么意思?”
“你既然在意关卉欣那个绿茶婊,又何苦来招惹颜颜?好好的一个女孩子,跟你谈了半场恋爱就变成了嗜睡症患者,一天二十四小时,她能睡二十个小时。纪先生,这两天开始打春雷了,你就不害怕吗?”
许蔷收敛着口才没有正常发挥,但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纪樵鼓了鼓腮帮子,“颜宝儿人呢?现在在哪里?”
靳家已经跟她脱离了关系,她早已无家可归,总不会永远住在姓阎的那里!
许蔷在电话那头叹气,“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根本就联系不上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跟阎先生走了。”
“好,知道了。”纪樵一边收线一边吩咐江森,“去雪庐。”
稍后,Maybach停在雪庐院门口。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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