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沙发上,纪樵在为靳轻颜揉手指。
这就是他所说的“回报”,而非餐厅那些人所想象的身体上的投喂。
“已经半个小时了,你不累吗?”靳轻颜侧靠在沙发上,弯着桃花眼问道。
纪樵第N次将她的指尖送到嘴边啄了啄,淡然回了一句,“下厨很辛苦的,以后再也不会让你进厨房了。”
靳轻颜强忍着没有笑出来,“我说,你是不是被什么附体了?”
纪樵面无表情,“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吗,魔头的潜能是多样性的,这会儿魔头想尝尝被‘恋爱脑’控制是什么滋味。”
靳轻颜一听,顿时笑意全无,凑近问道,“那你知道‘恋爱脑’的临床表现是什么吗?”
纪樵挑眉,“是什么?”
“患得患失患病,作天作地作死!”靳轻颜眯起好看的杏眼,“你认为自己有那个资质吗?”
“唔,原来‘恋爱脑’就是‘作精’。”纪樵依旧没什么表情,“我本打算学一学小年轻儿们的新招式来讨你欢心,没想到难度还挺大。算了,还是循序渐进、稳扎稳打!”
靳轻颜点头称是,“我已经感受到了你的诚意,以后我们只管自然地相处,不要太刻意。否则你会累,我也觉得不舒服。”
“好。”纪樵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努唇亲了亲浓密的发顶,“恋爱就要有个恋爱的甜蜜样子,咱们不作。”
话音才落,靳轻颜已经笑得抖成一团。
“怎么了?难不成你想作?”纪樵凝声问道。
怀里的小脑袋瓜晃了晃,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别闹……”
别闹?
纪樵咬唇暗忖,不对,他们好像没在一个频段上。
难道是年龄差惹的祸?
人都说,三岁一道沟,五岁一道河,八岁一道江,十岁隔海相望。
他比她大了九岁,跟她之间足有“江海之远”,且得拼了老命往一起靠呢!
“颜宝儿,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很想作,那就定期作一作,但是不能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他做出了让步。
谁让她小呢,娇纵点也没什么,只要不伤根动本,权当情.趣好了。
靳轻颜听了,从他怀里拱出来,忽闪着长睫毛跟他对视。
“纪先生,你是不是第一次谈恋爱?”她的语气中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怎么问这个?”纪樵不答反问,似乎有一丁点抵触情绪。
靳轻颜轻咳两声,“我对你的感情经历一无所知,总要打听打听才好。当然,这是你的隐私,你也可以不说。”
纪樵抬手耙了耙杨梅头,“这种事……,有没有经验都一样。我们要做的是把握现在、驾驭未来,跟过去一点关系都没有。”
言外之意,我不想说,你问了也没用。
刹那间,靳轻颜有点恍惚。
这男的到底是真心实意喜欢她还是心有旁骛啊?
难道他跟她在一起还是因为她的高嗅商基因?
蓦地,铃声响了,打断了她的思绪。
矮桌上摆着两部一模一样的手机,纪樵睨了一眼,将亮屏的那部拿给她,“是许蔷。”
靳轻颜赶忙接通,“哎,蔷总。”
“颜颜……”许蔷的声音里充斥着沮丧,“你有听说过谁把相亲饭局安排在腊月二十九晚上吗?”
靳轻颜一怔,“相亲?今晚?”
许蔷长吁短叹,“嗯,又是许太的杰作。我跟你讲啊,我现在特别讨厌相亲,真的。你想啊,那些家世不赖的男人有几个是没女朋友的?但凡需要靠相亲来解决终身大事的,不是长得丑就是脑子笨,还有一部分不丑也不笨却又出现在相亲场合的,绝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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