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轻颜被“试婚”两个字炸得目瞪口呆。
这男的是怎么了,难道还惦记着她的高嗅商基因吗?
世界那么大,纪家有钱又有势,去哪儿还找不来一个鼻子好用的女人做妻子啊?
怎么非得可着她一个人纠缠呢?
纪樵用温暖的掌心托住她的颊侧,大拇指在微启的唇瓣上揉了揉,他自己则微微嘟唇,两个动作结合起来,就像隔空接了个蜻蜓点水吻。
“试婚而已,又不是复婚,看把你吓的!”
再寻常不过的话,只要魔头压低嗓音说出来,就会透着莫名的暧.昧。
和音质有关,也跟人有关,更与他面对的那个人有关,有点像天时地利人和,加在一起才能激发出他那独特的形而上的温柔。
靳轻颜缓了缓神儿,拨开颊侧的大手,颦眉问道,“纪先生,请你放过我,好不好?”
纪樵没有说话,舌尖在腮内滑来滑去,目光也游弋不定,魔头气息从天灵盖慢慢腾了起来。
“纪先生,我们真的不合适唔……”
靳轻颜的话被温润的弓唇给堵了回去。
最初的一霎那惊惧过后,她感受到了无尽的缱绻,又或者,是那无尽的缱绻令她不再恐惧。
紧接着,有只小鹿在她的心房里抵死折腾,差一点点就撞破心脏。
男人亲得很认真,全情投入的那种认真,跟以往的几次亲吻都不一样。
最后,靳轻颜软趴趴地斜倚在他的胸口喘气,不是不想甩他巴掌,而是缺氧导致了无力。
纪樵垂眸望着乌蓬蓬的脑袋瓜,把亲吻前就想说的话给道了出来。
“合不合适的,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总要试过才知道。因为要试婚,所以我才拒绝现在就复婚。我们试一试,试好了,复婚;试不好,分手。如果你连试的勇气都没有,何谈对自己负责?”
他鲜少这样讲道理,说出来的话确实叫人无法反驳。
靳轻颜没有抬头,闷声咕哝了一句,“明知你在给我下套,难道我要义无反顾地钻进去吗?”
“我套你什么啊?”纪樵险些失笑,心想,到底只有二十岁,再无情无义也难免孩子气。
“你就是想套我的高智商基因!”靳轻颜对此耿耿于怀。
纪樵长长地喷了下鼻息,大手抱着她的双肩帮她仰靠在沙发上,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眉眼,表情郑重到近乎凝重。
“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一个事实……”他欲言又止。
靳轻颜抿紧嘴唇等着听下去,小脸儿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不过被打了耳光的那侧脸颊有些肿,一眼便能看得出来。
纪樵润了润唇,仿佛有些难以启齿。
“你到底想说什么?”靳轻颜歪头斜睨,“那场车祸影响到了你的表达能力吗?”
原来的他可是有话就说,并且变着法地怼人,尤其对她,简直字字淬毒。
纪樵鼓了鼓腮帮,“我现在残了。”
靳轻颜一怔,下意识垂眸去瞧他的双腿,被强吻所带来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残了?你以后都得坐轮椅吗?再也站不起来了吗?”
纪樵摇头,“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处在休养期,所以需要坐轮椅。等过阵子伤势彻底痊愈,就可以走路了。”
靳轻颜横了他一眼,“那你还说自己残了?能走能跳的不算残好不好!”
这人是不是脑子撞坏了?怎么喜欢往残障人士的队伍里靠拢呢?
纪樵冲她苦笑,“小骗子,你认为对一个男人来说,怎么才叫残了?”
“对于男人来说……”
靳轻颜小声念叨着,忽然间想到了李莲英高力士魏忠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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