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琳自己回来了,看起来受了很重的伤。
她跪在林翮和荣琅面前,对她们道歉:“姐姐,林翮,对不起……”
她一边道歉一边咳嗽着,咳出来的都是血。
“你。”荣琅来不及过多质问些什么,将她扶起来,扶到床边:“你怎么了?”
林翮让她躺下,给她检查身体,片刻后,说道:“她中毒了。”
荣琅看向荣琅,问:“是林浮楼做的?”
荣琳摇头:“不是,是我自己……在来之前,我就喝了毒药。”
又是一声咳嗽声,嘴角流着血,眼角流着泪。
“为什么?”荣琅不解,又气又恨,还有心疼:“你为什么要与林浮楼为伍!还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姐……是我对不起你和林翮,都是我的错……我没有办法,孩子被父亲带走了,交给了林浮楼……我想……咳咳!!我想,救回我的孩子……”
“可是,可是林浮楼让我把花景御带回去才让我见孩子……”
她把花景御带回去了,还是没有见到自己的孩子,她都不知道她的孩子是死是活。
荣琅问:“什么孩子?!”
“我和……傅子沥的孩子……”
荣琳的意识渐渐开始涣散,血液不停地从嘴里咳出。
“林翮,救救她。”荣琅向林翮求救。
林翮拿出银针,正要给她医治,却被荣琳拒绝了:“林翮,不必麻烦了,没用的,我已……没脸再活下去,也……无心活着了……”
林翮道:“别说傻话。”
荣琳依旧拒绝她的医治:“不必了,太晚了,我已经……毒入肺腑。”
“我来,是想告诉你们一件很重要的事,林浮楼和荣无夜秘密进行活体实验,以人血为载体,妄想制出长生不死的神药。景御的实验并未完全成功,他……成了药人,被林浮楼关在【调香阁】阁楼禁地。”
“林浮楼没有放弃研究,他和荣无夜四处寻找着新的载体。我没有告诉他未止的存在,你们要好生藏着她,千万不要让……不要让林浮楼知道她的存在。”
鲜血染枕,泪满眼眶,她用尽全力从床上爬起来,跪在荣琅和林翮面前,请求道:“姐,林翮,林浮楼说我的孩子还活着,我求你们……求你们帮我找到他,帮我……照顾好他……”
“他叫荣澈,在他的后背上有一朵彼岸花的图案,遇热方可显现出来。”
这还是荣琅教她的标记方法,以前在【不夜城】是为了标记尸体野兽,那是她们生存的机会,怕留下明显的标记会被其他人破坏并拖走凑数,便用了这样的标记手段。
从她被任颖陷害的那一刻,她就担心和孩子会分离,便未雨绸缪先一步在他身上留下了标记,没想到这竟然成为了寻回孩子的唯一线索。
“你躺好。”荣琅将她放平,林翮将银针扎在她的穴位上为她止血。
荣琅问:“你和傅子沥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她还一直以为她过的很好,才放心让她待在海城,结果竟是这幅模样。
荣琳苦笑,摇了摇头:“事已至此,我不怪他辜负了我。”
她从怀里拿出一枚戒指:“帮我……还给他。转告他,这七年,耗尽了我所有的爱,只愿来生不再相见。”
“七年?什么意思?”荣琅问。
荣琳将戒指交给荣琅,撑起柔弱无力的躯体,抱住曾用性命救她的亲姐姐,气若游丝。
她在荣琅耳边说了最后一句话:“郅凌……还在……【不夜城】。”
她闭上了眼睛,永远都不会再醒来,拥抱着最亲的人,那颗曾经为挚爱之人跳动的心,被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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