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方晓婉的拆穿，夜莺很是淡定。</p>

    “什么叫虚伪，我原本亲率三千杀手来这海城的目的就是为了搜寻龙脉给莺莺疗伤，一条龙脉价值连城天下难寻，我自然……”</p>

    “你直接说你想要什么属性的就好了。”方晓婉幽幽一句再次打断。</p>

    “好说，跟莺莺一样，雷龙脉。”夜莺才懒得客气。</p>

    方天正想说没问题，夜莺又来一句：“或者再来一条火龙脉。”</p>

    空气突然安静。</p>

    方晓婉方天都禁不住楞了一下。</p>

    这尼玛？</p>

    “你，你说什么？”</p>

    “当初莺莺不是接连几次把你给踹飞了，你就不想报仇？。”</p>

    夜莺回头瞥方天一眼，不像开玩笑的样子。</p>

    方天有点凌乱。</p>

    到底是方天低估了龙脉的价值和诱惑力？</p>

    “真不行？”方晓婉回过神后盯着方天双眼问道。</p>

    “不行。”方天立马摇头。</p>

    “骗自己好玩吗？”夜莺微笑。</p>

    方天攥了攥拳头，非要拆穿他不可？</p>

    方晓婉蹙着眉头在夜莺和方天之间来回扫了几眼，神色古怪盯着方天：“你可想清楚了。”</p>

    嗯？方天顿时愣住，这个问题好像……非常非常之严肃。</p>

    “她蒙你的。”夜莺直接拆穿：“高层级之间的一切都是靠秩序连接维系，简言之就是把低层级诸如信任、承诺、保证之类的抽象化东西给秩序化，一旦建立秩序连接便必须奉行到底，否则必遭契约制裁。”</p>

    “但并非每一种秩序连接都有契约。”</p>

    “最关键的，双生命脉所进化出来的是两个独立个体，完全由秩序连接维系。”</p>

    方天听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夜莺这番话可谓是触类旁通，令得方天对高层级的很多东西都大概了解了。</p>

    只是，方晓婉的脸色就不太好了。</p>

    “亏你还是什么十兵王之首……”</p>

    “是莺莺自己提出来的。”夜莺一句话令得方晓婉瞬间噎住。</p>

    方天也被惊到了，满眼的难以置信不可思议。</p>

    莺莺自己提出来的？这，可能吗？</p>

    夜莺又在这时补充一句：“还有，双生命脉雌雄同体，我们本就不是你们认知当中那种传统意义上的人类。”</p>

    方天方晓婉两人彼此对视半响，都有些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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