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进去找夏幺幺,暗卫司自觉停下脚步。
他可不能打扰公子谈情说爱,摸了摸自己的项上脑袋,暗卫司扛起大刀去找留在夏府的暗卫稷切磋。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夏幺幺惊讶,她还没穿戴整齐,簪饰未着,乌发披散及腰,素素美艳。
“太思念你了。”裴声行说。
他微垂脑袋,站在门外。
夏幺幺见他有些可怜,也不好说什么,“罢了,外面冷,你先进来。”
夏幺幺对镜梳妆,她看着昏黄铜镜,在她身后,男人身影绰约,夏幺幺手抖了一下,簪子差点扎到自己。
一只修长的手接过发簪,他垂眸,绾起少女黑发,夏幺幺脊背僵硬,裴声行耐心至极,帮她戴好饰品。
“比起帮你戴发簪......我更想摘下你的发簪。”他忽然低声,像自言自语。
夏幺幺歪头,“怎么?你想弄乱我的头发么?”
看着她无辜的眼睛,裴声行敛下幽暗眸色,扯起笑,“是啊。”
裴声行忽然抽了她的发簪,好不容易绾好的乌发披散如瀑。
“裴声行?”夏幺幺肩膀缩了缩。
“你这里有酒么?”裴声行别开视线。
那股窒息的危险感消失,夏幺幺松口气,她急忙起身,“应该有的,我让红灵拿来。”
“......”
裴声行不在众臣面前饮酒,他滴水未进,而在夏幺幺面前,他拿起一觞又一觞的酒,夏幺幺目瞪口呆。
她没想到裴声行酒量这么好。
男人神色不变,饮酒如水。
夏幺幺本来不想管他的,毕竟,他大早上跑到她这里,竟然只是来蹭酒。
然,夏幺幺频频看向裴声行,眼中流露出担忧,她张了张唇,勾了勾发丝,慢慢出声,“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发生什么事了么?”
他没有回应。
夏幺幺终于忍不住,她抢过裴声行的酒觞,“别喝了!”
裴声行也没生气,他安安静静地看着夏幺幺。
夏幺幺看着抢过来的酒樽,有点愣,奇怪?她怎么这么轻松就把酒樽从裴声行手中抢过来了?
再细看面前的男人,他撑着下巴,看着夏幺幺微笑,平静的不同寻常。
夏幺幺这才恍然大悟,其实裴声行早就醉了。
她感到无奈,把酒觞从裴声行面前拿走,还好,裴声行不是酒鬼,不会跟她闹。
“把醒酒汤喝了。”夏幺幺离开半晌,施施然回来。
裴声行却抬眸望着她,像傻子一样,漂亮的脸蛋怔然。
“又怎么了?”夏幺幺歪头。
“你怎么又回来了。”裴声行说,语气竟有点可怜巴巴。
“我去给你拿醒酒汤了呀,总不能让你醉倒在我这里。”
说着,夏幺幺总觉得裴声行的话有些奇怪,她把醒酒汤往裴声行唇边递,问:“我难道不能回来么?”
“你不想让我回来?”
“不是。”裴声行咬住醒酒汤的碗,夏幺幺吓了一跳,他夺食般,喉结滚动,吞下醒酒汤。
夏幺幺默默拿帕子擦了擦顺着下颌落在他喉结的醒酒汤。
裴声行眯眼闷哼。
夏幺幺赶紧松手,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你这么乖地等在这里,让我有点意外。”
“你能回来,我也很意外。”裴声行说。
夏幺幺:“......”
他醉后居然还毒舌,实在更讨厌了。
“难道我要把你扔在这里么?”夏幺幺见他还不清醒,心里琢磨要不要再去拿一碗醒酒汤。
裴声行静静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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