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别人来找他儿子的麻烦,就和他的狗一样,是非常不给他面子的行为。
当场不发作转过头也非得搞死你个不给面儿的玩意儿。
元安生满脸屈辱。
“我并不认为自己有得罪宴盛司的地方。”元安生目光直白的落在宴盛司脸上。
元父点头,“都是误会。”
他也不想让儿子低头低的太狠,毕竟宴明成要面他就不要了?
“司少,你们年轻人有斗气或者是吵架都很正常,但不要影响到正常合作才是最要紧的,伤了两家和气就不好了是不是?”元父希望宴盛司能自己下台阶。
宴盛司右**叠在左腿上,靠着沙发笑了笑说:“没影响合作,我们两家有什么合作?我宴家能有什么损失?”
不都是你好儿子的损失吗?
宴明成面无表情的喝茶,才不去管元父那张仿佛死了爹妈的脸。
“而且这可不是一句轻飘飘的斗气就能说明的事情。”宴盛司看向元父说:“伯父您能接受别的男人一腔深情的盯着你的妻子吗?如果能,那我只能说一句伯父好气量。”
元父还没炸,宴明成手上的茶杯先落到了桌面上,沉声问:“这是什么意思?”
“这爸你可就得问问元安生了,问问他,盯着我未婚妻不放,次次纠缠是什么意思。”宴盛司眼底没有半分温度。
宴明成眼神顿时就变得不善起来。
君家是他盯上的肥肉,元家这是什么意思?
想来截胡?找死吗?
“别胡说,我们安生一点都不喜欢君菀。”元父咬牙,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宴盛司,诬蔑可不行。”
元父的手在元安生的背上悄悄揪了一把,咬牙说:“你说话。”
宴盛司也跟着挑眉,“是吗?你不喜欢君菀啊?”
一屋子三个人都在盯着他,元安生只觉得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宴盛司笑着盯着他,就等着他被父亲所压迫,说一句我不喜欢。
可。
元安生突然冲他挑了挑眉,声音清透又坚定。
“恩,我喜欢她。”
“而且也不打算放弃她。”
宴盛司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了。
……
君菀从宴盛司家出来的时候都很迟了,到医院附近的时候困得她直打哈欠。
夜晚的街道安静的很。
君菀偶尔会踩到两片没扫掉的冬叶,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但是就在她要走到医院里进去的时候,君菀的瞌睡顿时就清醒了。
背后像是有刺一样,浑身发毛。
她直接绕开了医院大门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还加快了脚步,果然,身后那些脚步也跟着加快了。
她仔细的听了听,大概是三个人的脚步声,她感知非常灵敏不会出错的。
而且从脚步声判断,应该是男人,但是体重不会非常重。
君菀一边往前面走,一边不动声色的卷起了自己的袖口,将拉链慢吞吞的拉起来,衣服宽大的下摆也悄悄的扎进了前面的裤子一角。
她顿时就想起了君云说的,两年前的那波人。
君菀心底一片火热。
她不怕他们来,就怕他们不来让她一点头绪都没有!
她脸上露出了一抹笑,隐晦的活动了一下手腕,突然一个转身走进了旁边的拐角巷子里。
身后三个男人立刻跟了上去。
生怕把人跟丢了。
但是最前面的那个男人刚拐进去,面前突然呼的一声,一个拳头直接砸在了他的面门上,下一刻一记横扫让他狠狠的跌在了地上,动作快到三人谁都没反应过来,抬起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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