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在这儿哭可没用!”金管家一把甩开她的手,“三小姐醒了,你就一点退路都没了!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家里小的想想吧?”
“你带着自己的外孙女在三小姐的房子里住着,吃的花的不都是公款里挪出来的?”
“你以为三小姐……不对,老太太能放过你?”
“三小姐最心软。”金管家冷嗤了一声,“说难听点就是面团似的好捏,你去说两句把她绕进去让她觉得是自己错了,她肯定就不追究了。”
王春擦了擦汗,脚步沉重的往君菀的病房走去。
她不断的想着金管家说的话。
君菀是好说话的,她给自己壮了胆子。
她不能一开始就怂,君菀不是也打了她吗?她都还没要赔偿呢!
王春开始给自己洗脑,不用怕不用怕,她不理亏!
做了两个深呼吸,王春僵着一张脸推开了病房的门。
可就在打开门的那一刻,一柄小小的水果刀擦着她的发丝啪的一下扎在了被打开的门上。
她机械的转过头,发现门上吊着一颗苹果。
那颗苹果已经被砍的皮开肉绽,无数汁水溅在门上,仿佛有人拿着刀对着它捅了又捅。
旁边就是那柄寒光闪烁的水果刀。
君菀还拄着拐杖走了过来,单手收起了刀,朝着苹果比划了一下。
“力度不够啊。”不过手感果然还是在的,她这一手暗器的准头没丢。
醒来之后总算有个顺心的事情,君菀露出了一个笑容。
她在笑!居然在笑啊!王春要窒息了,仿佛一只被扼住了脖子的傻鸡。
那阴恻恻的笑容,锋利的刀芒就在她眼前晃荡。
王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飙着泪惊恐开口:“三小姐!三小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君菀:“?”
……
宴家书房里,宴盛司正站在书桌前。
他对面坐着一个快要有六十的男人,他是宴家的家主宴明成。
宴明成眼睛狭长眼眶深陷,面相上来看就是个狠角色。
“君家老太太说你今天去人家病房里又是送人添堵,又是送蛇吓人?”
宴盛司弯唇笑了笑,表示默认。
“小五。”他抬起头,眼底阴森森的让人很不舒服,“你喜欢疯也要有个度,不能仗着爸爸最疼你就没数了是不是?”
“还是觉得你现在翅膀硬了,我的话都可以不听了?”宴明成轻轻的用茶盖刮着茶面,“别忘了你现在有的这些东西都是谁给你的。”
“不是给你了,就是你的。”宴明成看着他,眼底毫无温度,“不听话还挂我电话,这样的事,没有下次了,明白吗?”
宴盛司笑容灿烂,“您这话说的就伤我们父子感情了,我从来都是最听话的。”
宴明成冷笑了一声。
他一手养大的狼崽,当时在孤儿院第一次看见宴盛司的时候,他就知道这孩子和别人不一样。
为了一口饭,他把两个大他两岁的孩子打的毫无反手之力,见血了还不停手。
周围孩子站了一圈,没人敢动他,他就坐在那里抹掉了自己脸上的血一口一口把饭吃完了。
那时候他就知道。
这孩子他必须得带回来。
想到当时的宴盛司,宴明成又看向了如今已经成年了的恶狼。
不一样了。
但在他这儿还不够看。
“我们家最近和君家有个大合作,那个君菀……。”宴明成皱了皱眉,说:“你得好好照顾重新赔礼道歉,别让君家那老婆子不高兴了。”
“还有,你今年二十六了,年纪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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