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她长得不怎么样?
卢宋心里瞬间就窝了火。
士可杀不可辱,她这么漂亮的一个小仙女居然被人质疑美貌?简直是对她人生最大的侮辱。
千万别松开她,要不然斜对面的男人会死的很惨。
卢宋的嘴上贴着胶布,只能用肢体和微弱的发音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一阵空气扑近,那人穿着酒店的拖鞋走了过来。
坐在她身侧的沙发上,手臂伸了过来!
卢宋不动了,侧身面朝着他。
古龙水的香气能够猜出这个人的品味,他不是个脑满肠肥的人,应该是个年轻且注重质感的男性。
那人没有解开她眼睛上的布,也没有撕开她嘴上的胶布,而是把她脸上凌乱的发丝挽在脑后,“小脸儿长得也能看,你是哪所学校毕业的?”
“.....”
卢宋很无语。
这人难道就没看到她嘴上的胶布?
还是觉得她有特异功能,不用嘴就能发言。
呜呜呜....
卢宋仰着下巴,示意他去掉她嘴上的胶布。
可没想到,这人二话没说直接去拉她身上的羽绒服拉链。
呜呜呜.....
卢宋动作激烈的再次扭转身体,屁股在沙发上往后挪着不让他碰自己,“别碰我,别碰我”这句话,就算没有嘴巴,用喉咙发出来也能被听的很明白。
“呵.....还是个犟种。”
他不但没有住手,反倒更往卢宋的身边挪了挪,摸摸她的脸颊,“你这么抗拒,不会还是个雏儿?”
“.....”
雏儿你个头?
卢宋在心里无声的骂一声,被绑在身后的手再次相互蹭了蹭,两手之间已经有了空隙。
她用喉咙发音,“放开我.....”
那人笑了起来,“真是个雏儿,看你年龄也不小了,没跟人上过床?......成,还有点儿可取之处。”
卢宋对他的自说自话真是感到无语。
不过,更无语的是还在后头。
只听见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一个地方拿起手机,然后拨出电话,“喂,在家干啥呢,福塔送来个雏儿,我有点儿兴趣,咱俩一块儿?我等着你......”
“.....”
卢宋一听,头皮都发麻。
这人还是不是人?
知道别人是第一次,居然要跟其他人一起玩儿,这是朝死了霍霍人家小姑娘啊。
不行,今天不教教他们做人,都白瞎了她是个见义勇为的小仙女。
既然喊了人,那现在应该不会动她。
卢宋不哭也不闹,自己默默的搓弄手解绳子,保持体力,给自己创造时间。
哥们儿,你稍等,等老子解放了双手,一定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一定不要轻举妄动,一定要等着我啊?
卢宋心里想着,不动声色的认真搓弄着手腕的绳子。
这时候,脚步声再次靠近。
她立刻面不改色的停止动作,感觉到那人的热量,那人的鼻息,觉得他应该是凑近了她的眼前。
他不会是想亲她,卢宋泛着恶心。
“我听他们说你很特别,怎么个的特别法?”
卢宋呜呜的再次叫嚷,那意思是你把我解开,解开我就告诉你!
那人识趣,似乎也真是想了解的更多。
他伸手,刺啦一声,胶布与皮肉便分离了。
卢宋觉得唇周周围火辣辣的,不过嘴终于能说话了,“你是谁,抓我来干嘛?”
那人说,“是我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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