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什么辩?”卢宋强势,“有意思吗?就算小薇是警察,警局也不是我家开的.....”
张岩伸出手想要卢宋停止,听自己说,“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卢宋再次打断,小嘴快的好像机关枪,啪啪啪啪让张岩插不上嘴,“你犯法了就是事实,你敢说你没在我店里对我动手?”
张岩放下了想要反驳的手,看着那张自信,骄傲,倔强的小脸闭口不谈。
沉默不等于默认,只是事已至此懒得搭理而已。
小刘见状,又问,“张岩,你到底有没有不顾卢宋的意愿用她用强!”
“没有,”张岩端坐在椅子上,没看小刘也没看卢宋,冷着脸不承认道,“我来是找她有事儿,交谈之中回忆起了曾经,情绪到了就亲密了会儿,当时她没反抗,事后才说我对她用强,我不承认.......”
小刘看向卢宋,眼神带着‘这人果然难缠’的笃定。
邻居们把张岩送过来时,简单陈述了当时的事情。
他们先听到来自卢宋店铺的东西坠落的咚咚声,之后才从店里跑出来看,接着听到狗蛋儿的哭喊,进入卢宋店里时,只看到瘸着一条腿的张岩压在卢宋的身上,在撕扯卢宋的衣服,算是人赃并获的事情。
可现在张岩居然说自己没做过,明明是强奸未遂也硬要掰扯成通奸,这是睁着眼说瞎话。
见卢宋正要开口反驳,小刘率先提问打断卢宋,反问道,“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俩是自愿的?”
这倒没有!
张岩也不傻。
卢宋现在算是警局的内人,而他是个外人。一致排外的情况下,他自然孤立无援。
就算有证据人家也未必相信,跟何况当时确实是自己脑袋发热,忘了自己在做什么!
他唇角勾起,并未慌乱,而是反问,“那她有什么证据我是强奸她而是她跟我通奸!”
小刘说,“卢宋结婚了,平常为人如何,大家都清楚。邻居赶到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你压在她身上意图对她不轨,这就是人证,卢宋的店铺里一片狼藉,收银台,桌子、椅子、茶台砸了一地,卢宋说是跟你搏斗时踹倒的,根据桌椅倒地的轨迹来看,她的证词完全符合当时的情况,而且店铺内还有狗蛋儿,你腿上被咬那一口也能说明是你当时对卢宋不轨,狗蛋儿出于保护卢宋才咬你的,这你又怎么说!”
张岩瞥了一眼门外。
老旧的街道人来人往,就算今天的天气寒冷也抵挡不住人们出门的热情。
张岩说,“你的理解存在偏见,既然如此我可以说,当是我跟卢宋在回忆学生时代的事情,回忆着回忆着,我们俩情不自禁,由于亲吻的太投入了所以踹到桌子和收银台,被邻居听见了,才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正如你说她结婚了,她怕别人知道她跟我有染,所以她临时反悔装作是我在用强,所以邻居赶来的时候才看到我压在她身上她在反抗。至于狗蛋儿,他是个小孩子,不会懂大人的事,他看到我跟卢宋缠在一起,自然以为卢宋受伤害了所以才咬我。这样解释是不是也很合理!”
小刘真是佩服张岩的诡辩。
这货处处都是心眼,蛮横着脑袋想要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彩的。
就算事实摆在眼前,他也遮住眼帘,想把强奸说成通奸,无论如何都要抹黑卢宋拉她下水。
丝毫不觉得一个大老爷们干这些事儿是多么丢人!
小刘再次把眼神放在卢宋身上,见虽然眼神有怒气,却并未有开口反驳的意思,好像等待着张岩胡扯一样。
于是,他又问,“既然你说你俩是交好关系,那你当着众人的面儿把狗蛋儿扔开是什么意思?”
他是个顶天立地的七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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