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无奈。
俩人怎么搞成这样,说句话也没法好好说。
如今连手铐都用上了,还不把她当人看。
她再次叹了口气,跟着楚啸威,被他牵着安安静静的走了一条街,来到了一条更旧的街道。
她没问要去哪里,因为就算问了,楚啸威也不会告诉她。
只是静静的跟着,任由他牵着她的手。
拐了个弯儿,卢宋抬起脑袋,远远的就看见对面的办事处,蓝色的门头上面躺着几个字-可最熟悉的要数‘民政局’仨字。
她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心想,人家是来婚姻登记的,她是来分手的。
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日子,好事都赶一块儿去了。
此时她还没往这方面想,垂着脑袋,尽量避免看到那边,也避免被人家的喜气所伤。
当然最最重要的是,她怕楚啸威再找理由跟她吵架。
她真的不想分手了,俩人还闹这么难看。
可是,当楚啸威的脚步不停,想要过马路,往民政局的方向走时,她意识到不对了。
走到一颗树,卢宋的右手直接圈住了大树,借用重力,不往前走,问道,“你要去哪儿?”
她一停,楚啸威也被控制住了脚步,转头看她,“不是你说要分手?去分手!”
“你想唬我是不是?”卢宋瞪着红肿的眼睛,质问道,“民政局是去分手的吗?”
楚啸威看她警惕那样,反问道,“不是分手是干嘛的?”
卢宋答,“那是去结婚的!”
上过小学没有?
楚啸威无赖的问,“所以,你有问题?”
“有,”卢宋心慌,“我是来分手的,不是来跟你结婚的?”
他有毛病!
听不懂话是不是?她一直在强调分手俩字。
楚啸威站定,松开她的手,从口袋中掏出烟盒,点燃一支烟。
抽一口后,才看着她说,“你总说你是干什么的,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考虑过我吗?”
“咱们不讨论这个问题,”卢宋抬头看了一眼对面进进出出的男女,眉头皱的很紧,直接说,“我.....不会跟你结婚。”
“为什么不讨论这个问题?”楚啸威也不管自己手上的手铐正好连着她的手,就自顾自的插入了口袋里,让她的手贴着他的裤子甩在外边,跟她说,“恋爱是俩个人谈的,你要分手得跟我说明原因,达成共识,我同意了才能分手!你不告诉我原因,也不管我的死活,只顾自己,这叫强盗作风!”
“那你呢,”卢宋一只手被他甩在裤子外边,一只手圈着大树,质问道,“你要结婚,我没同意,你这就不叫强盗作风?”
楚啸威将口中的烟雾喷出,耍赖道,“是你先的!所有,一人一次很公平。”
卢宋不想跟他讲理,感觉理再正,也说不过他。
现在手上还带着手铐,想跑也跑不了。
她只能求饶,“你别逼我了!”
反正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把证领了。
太快了,她不适应。
“这叫逼你?”楚啸威说,“在路上我可是给过你很多机会.......”
“你哪儿给我机会了?”卢宋说,“在路上你都没提结婚的事儿,你只说去墓地。”
楚啸威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民政局就是墓地,我说错了吗?”
“......”
卢宋不跟他拽词。
反正说了也没用。
开玩笑。
恋爱她都没答应,就想跟她直接领证?
哪能依着他的臭毛病!
“我再说一遍,我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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