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啸威将嘴里的烟雾吐出，认真的说了一句，“自给自足！”

    “没错，”卢宋深层次的表述道，“他是在家里，在相对更加自由的状态下，会更加的放飞自我。所以，对于那事儿，他不仅想过，而且想的频率非常高。”

    楚啸威点点头，说，“我们在他的电脑里发现一个上了密码的硬盘，里面有很多片子。”

    “这个我知道，陈小逸跟我说过，”卢宋喝了一口啤酒，点点头，继续道，“男性自给自足频率过高，肾功能会下降，尤其加上死宅的人，长期的三餐不继营养不良，身材会很瘦，而且他的脸上会长很多疙瘩........”

    楚啸威认真听着，眼睛微眯，回想起张彤的脸，说“张彤脸上就有疙瘩。”

    卢宋点点头，“那么问题来了。不愿意出门，不愿意人际交往，不愿意跟人接触，身体很瘦，脸上长满了疙瘩的人，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心理状态。？”

    楚啸威说，“缺乏自信，内心极度自卑。”

    回想起当初请他到警局做调查的时候，就发现了他有这些毛病，个子不高，肩膀趿拉着，低着头，看人的时候瞟一眼瞟一眼却不抬头，有种偷偷的感觉，说话嘟嘟囔囔，要不就老实呆着不说话，总之非常自卑。

    “对，”卢宋应道，最后得出结论，“所以张彤根本不可能是主动去的胡茗家，而且，就算碰到胡茗找的那个小姐，心里喜欢，也不敢有啥想法！”

    楚啸威点了点头，眼神微变，在呼出的烟雾中整个人显得幽暗又深邃。

    卢宋看着他接着说，“所以我猜测，会不会是胡茗威胁引诱，所以张彤才去的！”

    楚啸威嘴里品着，“胡茗？”

    “对，因为胡泰和那时候并不认识张彤！”

    “你说今天胡泰和被催眠的话？”

    “对，他说‘那个男的叫张彤啊？’如果他提早认识，那时会喊出张彤的名字！而不是听到‘胡茗的同学’这样的代号才想起来！所以我猜测是胡茗把张彤弄到了他家，胡泰和见到了才形成了‘胡茗的同学’这样的代号。”

    楚啸威点点头，“有道理。”

    卢宋接着又说，“还有一点，我也觉得很纳闷。”

    楚啸威看着她，“你说。”

    “我看了张彤的尸检报告，说下水道堵住的那一块儿不仅发现人体组织，还发现了部分头骨，其他的都流进了化粪池，进行粪水冲洗也没找到。”卢宋看着楚啸威问，“棚户区前后左右的房子应该很拥挤，隔音措施也不好，一个大活人要进行分尸被塞进下水道里，短短的时间是不能够不声不响完成的。而且头骨是人整个身体中最坚硬的部分，他肯定会在最后塞进马桶，可咱们在尸块中居然没有找到脑组织！不声不响完成已经很可疑了，最后塞进去并且堵塞的东西，居然没有找到，是不是很奇怪？”

    楚啸威认真听着，最后说出她想说的结论，“你是想说，张彤的家并非第一案发现场，所以下水道里的尸块只是被带来的其中一部分？”

    卢宋闻言，抬起手指指他，一脸的欣慰，“小伙儿，你绝对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跟她也太有默契了点儿。

    楚啸威勾着唇，瞥她一眼。

    之后才说出自己的看法，“这个设想我早就想过。”

    “啊？”卢宋脸上的得意落下去了。

    “不仅如此，我们还查过胡泰和在工厂的保安室，出租屋，胡泰和他们原平区的家，并没有发现能够分尸的凶器和任何有血迹的地方。”

    卢宋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哦。”

    “不过刚才听你说有可能是胡茗引诱的张彤，我觉得有道理。”楚啸威又说，“等有空了，我带你去案发现场看看，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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