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很有少年感，摸上去，肌肉结实有弹性。

    “嗯。”符明朗与李碧华一起，总是配合她的爱好。

    李碧华人前是不食烟火的女神，在他跟前是个放得开的女人，听说打小在美国长大……在包洁洁跟前，符明朗喜欢自己主动，喜欢当甲方爸爸，伸出手臂，将小女人捞起，让她坐在办公桌，轻啄她的鹿眸，她的鼻子，她的嘴巴，温柔的要求：“伸出来……”

    包洁洁自然配合的伸出舌头，与他纠缠。

    ……

    猎杀丧尸时，不到万一，符明朗是不会动用精神控制，他喜欢与包洁洁你一只我一只的分杀丧尸。

    精神控制对丧尸也有效果的，片刻的干扰，就能对其一击必杀。

    “唉，没遇到你前，我正后悔没跟着大部队走呢……”中途休息时，包洁洁突然想起当时孤零零睡寝室的日子，感慨了一句。

    “还好你没跟着走，一路上会有一半人会炮灰掉……”符明朗故意夸大，炮灰掉的大多数是男人，基地出来的车队一开始便对女人很保护，那是保护下一代的母亲……当初，王伟便是发现老婆出轨，也只对付他。

    在基地里，李碧华和王伟这一对是特别的。

    王伟将李碧华放在身边，没有像别的军人将老婆孩子分别送进基地妇女保护中心和儿童保护中心托管。

    军属托管中心对妇女是保护也是约束。

    如果李碧华进了托管中心，那想出来约会符明朗就不那么容易。

    哪像当初王伟一出任务，李碧华便使人找他，他当时在医院上班，养活自己还行，想找个属于自己的女人却不可以。

    自然是李碧华一招，他便过去。

    基地里毕竟是男多女少嘛。

    基地有80%的年轻女性成了军属，只为了能搬进军属中心托管，那里是全基地最安全、工作最轻松、待遇最好的军属中心。

    在基地外围，年轻女性是极其稀少，个别的，也是被一个雇佣队包养着，像吉祥物像奖励品的存在。

    符明朗在外围医院上班，第一个独立成功的小手术是给年轻未孕女性结扎。

    一整个雇佣队就包养一两个年轻女性，这种情况，当然只许恋爱，不许怀孕。

    为了基地的稳定，基地允许同性结婚，基地支持变性（男变女）手术。

    “……”包洁洁没接这话，在不被符明朗精神控制的情况下，她还是清醒的，这话有水分，她可是天天听基地广播呢，那里的年轻女性很受优待，只要与军人相亲结婚就会被保护起来。

    强｜奸犯是要被判死刑的。

    如果施行，包洁洁不清楚，符明朗却是知道的。

    上辈子的他便是被李碧华丈夫以强｜奸犯判下了死刑，次日便被王伟带去基地当了丧尸诱饵。

    ……

    两个人的幸福时光匆匆而过，转眼间便到了2013年5月初，农历三月中旬，正是开春时节。

    大雪终于停歇。

    “明朗，快来瞧瞧，出太阳了……”包洁洁是刚从浴室出来，身上披着厚厚及脚踝的袍子。

    “嗯。”床上的符明朗翻个身，没起来，他活过一回，早便知道。

    W城大学城的位置不错。

    附近没大的危险，山不是高山，没有大型动物；水不是深水，没有大型水生动物；水田过去就是几个村庄，那边的农民很是富足，家家户户都是四层自建房，出租给大学生过周末……比开房便宜多多……大学生是一种勇于尝试的成年人。

    化雪后。

    符明朗带着包洁洁去水田方向开荒播洒种子，对她说：“入秋后，就可以过来收粮食。”这么大片上等水田，真的浪费了。

    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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