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还在试图挽留:“你等等我!那小兔崽子都是胡说八道,你别信他啊!我心里只有你,求你别跟我分手,没你我可怎么活!”
谢瑕一阵恶寒,心说狗血小说不愧是狗血小说,这种渣男语录都冒出来了,不过……这俩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分手?
周烨口中的“小兔崽子”,该不会是指谢珩与吧?
这小子趁他不在干了什么?
他疑惑地往回折返,穿过走廊时看到旁边停着一辆推车,车上放着几瓶没开封的红酒,应该是准备送到会场去的。
他本来已经从推车旁边走过了,却突然被某种一闪而过的直觉牵住了脚步——站在推车旁的那个人有点奇怪。
他身上没穿服务生的衣服,站在那里半天不动,不像是要把这些红酒送去会场的样子。
或许因为知道原著剧情,他对这些红酒格外敏感,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就见那人背对着自己,依然没动。
谢瑕将他上下打量一遍,狐疑道:“你在干什么?”
那人突然浑身一抖,手中飞快地收回了什么东西,头也没回,拔腿就跑。
匆忙一瞥间,谢瑕似乎捕捉到他收回的东西闪过了一点冷光。
是注射器的针头?!
这家伙刚刚往红酒里加了东西!
谢瑕脑子里“轰”的一声——在酒里下药的应该是他才对,怎么变成了别人?
难道因为他改变了原著剧情,剧情正在进行自我修正?
他思绪转得飞快,脚步也跟着脑子一起动了,想都没想就追了上去,大喊道:“站住!”
他追着那人一路狂奔,中途经过大厅,也来不及解释,只喊了一句“先别喝酒”,直接追出了酒店大门。
然而今天穿的衣服实在不适合运动,他也高估了这具身体的身体素质,他才追着那人跑了几百米,就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双腿沉重得像灌了铅,无论如何也跑不动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消失在视线中。
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但正值夏天,白天的暑气未消,待在酒店里吹空调还好,他这一出来跑动,只感觉呼吸的全是滚烫的热气,嗓子干涩得拼命想咳嗽,胸口起伏不止,肺部像要炸开一样疼。
谢瑕被迫停下来休息,双手撑住膝盖,以免自己就地栽倒,结果他这一低头,眼镜就从鼻梁上滑了下去,镜片直接磕到了地上。
“小叔!”谢珩与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某人,“出什么事了?你突然跑出来干什么?”
谢瑕伸手往前一指,气喘吁吁地说:“那个人……往红酒里……下药,我没追上,让他跑……跑了。”
“往酒里下药?”谢珩与皱起眉,“跑了就跑了,酒店里有监控,一查就知道是谁。小叔你也真是的,直接喊保安不就好了,怎么还要自己追。”
谢瑕一愣:“我没顾上那么多。”
他抬头看向谢珩与,可没了眼镜他就是半个瞎子,眼前一片模糊,加上天色已晚,闪烁的灯光晃得他眼晕,根本看不清对方脸上是什么表情。
只听出他语气急切,带着些许责备。
谢瑕不太自在,很想把眼镜捡回来,又看不清这倒霉玩意掉在了哪儿,只好抓住身边的救命稻草:“眼镜……帮我捡一下。”
谢珩与捡起那副眼镜,虽然镜片质量过硬,但直接磕在地上,还是摔出了几道裂纹。
他轻轻拭去镜片上的浮灰,一抬头,正对上谢瑕期待的脸,然而他正处在“什么都看不清”的状态,眼睛好像对不准焦,就显得懵懵懂懂,灯光打在他脸上,像给他加了一层柔光滤镜,连眼角的泪痣也透出几分柔弱可怜的意味,整个人就是大写的“很好欺负”。
谢珩与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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