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小给花金禹使了个眼色,花金禹走过去把花鹄从地上拉了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能随便就跪人?”
花鹄踌躇地看着花小小,花小小道“行了,你有话先坐下说。”
花鹄坐下后压了压自己的情绪,这才把今天早上在家无意中闻见了一种他刚学过的草药,然后发现了爷爷在让哥哥长期吃这种药,还有哥哥不肯对他说实话的事,全部都告诉了花小小,又把哥哥之前说过的话和今天说过的话都复述了一遍。
花小小听后若有所思地问小农,“小农,我之前让你时刻盯着花药伯的异常,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小农道“花神,没有发现花药伯的异常,他每天都固定要去自己的儿子家,生活也很有规律,有异常的是花荠,除了上次在族长家门外看见过他,他好像就从来没有出过门。”
花小小皱了皱眉,问花鹄,“你哥哥从来都不出门的吗?”
花鹄点点头道,“嗯,从我有记忆以来,哥哥就没出过门,我小时候闹着让哥哥带我出去玩儿的时候,爷爷都会说哥哥身体不好,出了门就会生大病,被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很奇怪,就连每年族里的两个大节日他都不会去,那可是要受福的,族里有生病的人,都会在那天祈求神的护佑。”
花小小询问地看向花金禹,花金禹点点头“我也从来没有看见过花荠,只是听族里的人说过,花药伯家里有这么个孙子,我以前还把花鹄错认成了花荠。”
花小小点了点头问花鹄,“你确定那碗药里有一味曼罗?”
花鹄点头,“我确定!我昨天刚闻过的,而且曼罗的味道很奇特。”
花小小也知道他说得没错,曼罗是很容易被分辨出来的,她对花鹄道“这件事我暂时还帮不了你,因为我还不了解具体的情况,不过,你可以偷偷的拿一些你哥哥的药回来,我先分析一下成分,先帮他解了这个药性。”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带盖儿的小葫芦递给他。
花鹄接过来沮丧道,“可是哥哥说了再也不让我回家了,我怎么偷偷拿药回来。”
花小小无奈地看着这
个老实孩子,“你爷爷不是每天都要去你父母那儿吗,你可以趁着他不在家的时候偷溜回去拿啊。”
花鹄只得犹豫地点点头,“好,虽然不是君子所为,但为了哥哥也只能这样了,那小小姐,你是同意我住下来了?”
花小小一阵无语,无奈道“你是我徒弟,我总不能把你往外赶,住就住,回头我让你金禹哥哥先给你简单的搭个床,家里还有些石料,等雪停了我们就再给你起个房子住,你在这儿先看会儿,我和阿禹要去做午饭了。”
花鹄有些无精打采的,花小小看他这样就安慰道,“你哥哥的事也不能急于一时,既然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再等个两三月的应该也不打紧,你现在还是抓紧时间学习医术,别忘了这个月底你还要和我出诊的,到时不合格我可就不要你这个徒弟了。”
花鹄这才勉强打起精神,花小小也不再管他,拉着花金禹回到厨房继续包饺子。
中午,花小小心满意足的吃了一顿白菜野猪馅的饺子,下午就让花金禹用大石板和石头在书房靠墙的位置搭了一张床,中间留下了点火的空膛,她又纠正了花鹄一下针灸之法的穴位,花鹄为了能继续当她的徒弟,更加努力的学习着。
下午花药伯顶着大雪,深一脚浅一脚的回来了,花荠就把花鹄已经被花小小看中做学徒的事告诉了他,花药伯阴晴不定地看着这个孙子,“他们冒着这么大的雪,来咱们家带你弟弟走,你觉得这话我会信吗?”
花荠面无表情道,“我没有骗您,那时雪还不大,他们不知道有什么急事,反正花小小显得很焦急,非要小鹄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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