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安思郁对诸此言辞均是拒绝的,而听闻师父竟如此直白的取笑自己,心里十分不悦,李济世却未察觉,还以为她是做娇羞之态,便又笑道:;言将军虽年纪不大,却战功赫赫,更难得的是品貌极佳,当为郁儿良配……
;师父!见师父又在信口开河,安思郁也顾不上尊师礼仪,直接打断,满满的不悦已经都写在了脸上,道:;师父再这样取笑,我就要走了。
;安思郁!安如柏怒斥道:;你怎敢这样和你师父说话?
李济世见此情形,似乎感觉有些不对,又见安亦恒悄悄向他使了个眼色,暗暗地摇了摇头,李济世大为困惑,不解道:;怎么?难道郁儿对于这门亲事,并不满意?
安思郁低下头,苦笑道:;谈不上满不满意,只是接受罢了。
李济世见状,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安思郁起身,向他恭敬行了一礼,道:;徒儿今日言语冲撞师父,并非有心,还请师父原谅。说罢,又施一礼,道:;郁儿今日身体不适,先告辞了。
见这个一贯古灵精怪的徒弟,今日大反常态,李济世更为困惑不解。见安思郁走远,安如柏从旁道:;济世兄,良配此言,未曾见得吧?
李济世一怔,反问安如柏道:;听闻如柏兄,前日曾上疏以不敢高攀言家为由拒婚,却遭皇上驳回,可有此事?
安如柏点头道:;确有其事。
李济世不解道:;如柏兄,言将军其人,年少成名,品貌出众,在同龄世家子弟中,当为佼佼者,乃国之栋梁,如何不能为郁儿良配?
安如柏微微皱眉,道:;言子期其人,我不知如何,不予置评。但其父言敬,身居高位,深受皇恩浩荡,竟做出叛逃之举,为人不齿。
李济世微微摇头道:;如柏兄,此事尚未有明确定论,况且……他微顿下,道:;我昔日曾随言敬将军军务,深知言敬将军为人。若说他叛逃,我是不信的。况传出此消息之人是何人?广郡王!那广郡王当日回燕后,其神志不清,状似疯癫,疯癫之人的话,如何可信?
安如柏听罢沉默,没再说话,安亦恒早在一旁侍立,不解问道:;师叔,依家父所言,言敬将军既已有叛逃嫌疑,为何当今圣上如此器重言子期?此次延嗣亭选侍,还册封其姐为妃?
李济世还未答话,安如柏却出言制止道:;恒儿!圣意不可揣测,这不是你该问的事情!
安亦恒闻言,恍悟到私下议君犯了大忌,忙低下头不敢再说话。李济世却不以为意,答道:;言子期将军年少时,为皇帝近侍,自与旁人不同。况当今圣上初登大宝,边境动乱不止,若无言将军,则如断了一臂,何保国家安定?言敬将军之事,尚未盖棺定论,自然不会为此事弃言将军,动了军心。
听闻,安如柏似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只是微微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安亦恒见父亲沉默,小声试探问李济世道:;师父……那言子期将军,为人如何?
这便是为了妹妹而问的了。李济世略一思索,正色道:;言子期将军,为人正直磊落、冰魂雪魄、不同流俗、体上察下;品貌皆佳,朗星皓月!
听闻这一串夸赞之词,安亦恒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缓缓道:;如此,郁儿嫁过去,便会令人心安了。
不远处,安思郁倚靠影壁后,垂首静思。她其实并未回房,只是心里乱些罢了。关于师父所讲言敬将军的部分,她首次听说,也不甚了解过。但想想自己被指婚那天至今,除了她自己无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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