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
焦佳玉眼眸一暗,随即又换了套路,一脸伤心道:“宁有,你真的和我家超旭是好朋友吗?就算是看在超旭的面子上,你也不该用这种语气对伯母说话的呀,伯母只是出于好意,让你摘下口罩缓解脸部压力啊!伯母看你一点儿都不珍惜和超旭的友情!你就不怕这件事被超旭知道,失去他这个好友吗?”
焦佳玉消息滞后,印象还停留在宁有整天跟在段超旭屁股后面跑,为段超旭冲锋陷阵的时候,才会不软不硬的用此威胁宁有。
宁有心说:不是!
但他露在口罩外面的眼睛里全是傲娇,仰着下巴
对焦佳玉道:“我宁有从不需要会道德绑架我的朋友,若你家超旭真想做什么,不是段超旭抛弃了我,是我抛弃了段超旭!
现在我宁有在伯母你面前单方面宣布,从今往后,段超旭不再是我朋友,不许他再以我朋友的身份自居!”
焦佳玉眼前一黑,总觉得从宁有身上闻到了同样的白莲味儿。
脸色苍白的问宁有:“你一定要这么和伯母说话吗?你气的伯母心口疼。”
宁有呵呵一笑:“我说话一直这样啊!我又没请你来和我说话!能气的您心口痛,简直是我的荣幸!送你两字——活该!”
这下焦佳玉本来装出来的心口疼,成了真的疼了。
但她的目的还未达成,不可能就此轻易离开。
眼珠一转,一脸伤心欲绝的捂着心口起身,轻声道:“伯母没有这个意思,都是伯母不会说话,让你误会了,我这就让超旭过来跟你解释……”
路过宁有的时候,手指快速的从宁有头顶略过。
脸上还没露出得意的神色呢,手腕就被人狠狠地拽住。
就见宁有“蹭”的一下站起,一双露在外面风流多情的挑花眼里满是冷漠,几乎和宁教授生气的时候一模一样。
焦佳玉一脸惊愕,包括和宁有一起来的两个学长同样不解的看着他。
宁有声音冷淡,用不容置疑的力气,掰开焦佳玉紧紧握住的拳头,在几人迷茫的眼神中,从焦佳玉手中抽出几根头发,仔细数了数,小心翼翼,尽数揣进兜儿里。
嗤笑一声:“我叫你一声伯母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谁给你的错觉,直接从我宁有头顶一次性薅十几根儿头发,我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大婶儿,你不妨说说,偷我头发想做什么?嗯?你可别告诉我你有收集别人头发的癖好?还是偷偷摸摸收集,不经过头发主人同意的那种!
你今儿要编不出个像样的理由,信不信我将你刚才偷偷摸摸的行为告诉对面那群一看就不好惹的夫人们?”
焦佳玉在一开始的惊慌后,很快恢复镇定,脸上带着柔弱的笑,满脸的委屈,对宁有的质问只字不提,开始打感情牌。
“小有,别的不说,这么些年,你和我家超旭的感情如何,伯母都看
在眼睛,我家客房现在还放在你逢年过节送给超旭的各种礼物,你就想让超旭看着自己亲妈在生日宴会上被众人嘲笑吗?”
宁有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焦佳玉:“大婶儿,你这都什么时候的消息了?我说你哪里来的底气在我面前阴阳怪气,有恃无恐呢!原来你还以为我是你家段超旭的舔狗啊?
难道段超旭没告诉你,我们两早就因为公司利益分配不均闹掰了吗?现在是面和心不和,勉强为了公司的利益合作而已!”
宁有松开握着焦佳玉的手,慢吞吞从桌上抽了一张湿巾,仔仔细细将刚才接触过焦佳玉的手擦干净,嫌弃的将纸巾扔到垃圾桶里。
一双桃花眼儿满是讥诮:“这都什么年代了,大婶你还以为我是为了给你家段超旭当舔狗来参加你的生日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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