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族里私下做的决定?
您几位要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就按照时砚的想法来,时砚自请出族,就算为了这件事,往后在科举一途上没有丝毫寸进,时砚也无怨无悔。
最起码时砚名下还有两百亩免税田地的份额,不管在哪里,靠着这个名额,每年稍微收点儿好处,也饿不死。
不管怎么样,时砚想,都比现在的情况好了?”
一位族老顾左右而言他:“你可有想过疙瘩怎么办?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
时砚一脸高深的看着说话的人一眼:“六叔公,您老人家莫不是糊涂了,这天底下无不是的父母,别说疙瘩对我这做父亲的毫无情义,还当众说出希望我去死的话。
就是他真的孝顺异常,我这些年对他也是仁至义尽了。
不是喜
欢他六叔吗?往后就跟着他六叔,我每年给些银钱,饿不死也就是了。咱们农户人家的孩子,哪个能每月都有银钱拿还不用干活的?
时砚当年要是能过上这种好日子,怕是梦里都要笑醒的。”
族老不甘心道:“你母亲和六弟不会善待疙瘩的,若是他们将疙瘩手里的银钱骗了去如何是好?”
“那就是他蠢了,与人无尤。我会每月给三爷爷一两银子,让疙瘩每顿饭都去他们家吃,直到疙瘩十八岁。
四时八节的衣服也不会少了,这个另算,至于其他的,恕时砚无能。”时砚淡淡道。
其实时砚现在还有个怀疑,就是疙瘩到底是不是原身的儿子。
有族老不死心:“可疙瘩是个十分聪慧的孩子,只不过被人给教歪了,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这事儿你也有责任,你不能真的撒手不管啊!”
时砚懒得和这些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扳扯,直言道:“那等他到了读书开蒙的年纪,就送他去族学,到底聪不聪明,两年后自然见分晓。
若是族学先生认同他的才华,鼓励他继续读书,时砚不占族人一丝便宜,他的束脩与每月笔墨纸砚的花费,全部由我承担。”
不就是花些钱吗?
在时砚看来,还真不是大事。
每年花几十两银子,给自己买个好名声,划算的很。
况且在剧情里,时砚的儿子是个货真价实的白眼儿狼,既蠢且毒,有奶便是娘,对父亲没有一丝情分。
在时砚被赶回老家,身无分无的背后,甚至他也没少出力,原因就是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有时砚这么个拿不上台面,且不被六叔喜欢的亲爹。
甚至在时砚死后,就是他随意给了上门报信的人几两银子将人打发了,让人随意给时砚买口棺材葬了了事。
时砚面上恭敬,语气里带着不耐烦道:“时砚自请出族的话,不需要通过族人同意,只需在官府备案即可,您几位若是没有其他问题,时砚这就趁着天色尚早,去官府走一趟。”
几位族老对视一眼,最后七叔祖开口道:“不能出族,我们同意断亲,去官府备案!”
时砚满意的点头,早这样不就行了,磨磨唧唧半天,纯属浪费时间。
至于儿
子?不好意思,那就是时砚买名声的工具人,莫得丝毫感情。好吃好喝的养着,要是自个儿有本事,还能无条件供着他读书。
就算是工具人,也是让无数人眼红的工具人,谁不想当这样的工具人?
干脆利落的处理了断亲事宜,时砚当天就乘牛车赶往县城,赶在县衙还没下衙前,备案。
至于李婆子和男主李时墨的意见?
不好意思,在那天之后,这两人的意见,在族里就不重要了,就算他们二人关起门来骂的时砚祖宗棺材板儿都压不住,在外面照样屁都不敢放一个。
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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