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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入口,东方已经发白,陈太忠重新做了阵法后,离开山谷,赶往崂山黄石观。
苦清道长,日子过得和名字差不多的清苦,修为达到了草仙顶阶,在这个时期,绝对算得上一等一高手,但苦清终日清茶淡饭,与世无争,在观内同两个垂暮老年的徒弟,与“道神法典”为伴。
沿着崎岖小道而上,崂山北麓半山腰,一座不大的黄石观,只供着三清天尊,香火惨淡,靠着几亩薄田和隐门世家接济,勉强支撑。赵子轩上一世朋友不多,苦清算一个。
观后平地,积雪在晨曦中生出五彩霞光,耀人眼球,一个短道袍的佝偻身影蹲在菜地,旁边站着一位鹤发童颜,手持拂尘指指点点。
“师父!弟子愚钝,世间万物皆有灵,白菜供养了鼠兔,但违背了道法自然,请师父解惑!”佝偻老者蹲下身,将三株刚刚砍收的冻白菜,一叶叶掰下来,平晾在雪地上,无视是否能够晒干。
“静安!快几十年了,你们师兄弟虽然修行努力,但依然毛毛躁躁,道法奥妙不只是无为而治,顺其自然,修炼更是与天挣命,以道破道,”白发者正是苦清,拂尘一甩,大片的白雪,在银光照耀下瞬时融化,露出棵棵饱满的白菜。
“好个以道破道!”赵子轩随着银光,出现在苦清身侧,微笑着抱拳施礼“修道!修道!就是要打破原有的规则!拨雪挑来踏地崧!苦清道长一向可好?”
苦清见怪不怪,所知能隐身者不多,听口音不是北方人,却有似曾相识,熟知老友的感觉,但确定从没见过眼前的小哥儿“还礼还礼!认识贫道?请问道友???”
普通人眼里,苦清只是有些仙风道骨的黄石观主,会练些丹药,抱着拂尘带着两个邋邋遢遢的老徒弟,每天打扫三清殿,接待为数不多的香客,偶尔流亭或者马家镇集市上转转,买些简单日用品,几十年来,低调少与人交往。
“苦清道长乃是当今修炼者第一人,隐门和修炼世家,乃至众多高阶散修中,声名远播倍受尊敬,本人赵子轩,道长肯定没听说过,能否讨杯茶喝?”赵子轩此来目的,主要是还上一世苦清的人情,却不好道破。
黄石观表面不起眼,破旧衰败,但三清殿后身一株苦飞子,历经一千多年茂盛不衰,每年结籽十几枚,确是上好的祛毒良药,凡异毒不能解,食苦飞子一枚可稳定毒性不发,或有修炼中走火入魔,而筋髓受损者,苦飞子配药便能恢复到初始状态,两个徒弟便是冲击地仙不成,而落得筋髓肝肠皆损,服用苦飞子,才勉强未丢掉修为,却落个佝偻的后遗症。
相隔只百米,一路闲聊,来到后院,赵子轩还是规规矩矩到三清殿,给玉清、太清、上清三位施礼问候,激动地三尊神像震动了半天。
太上老君刚刚进入第十维度上九重天,在紫河系缇鹤大帝座下管理丹房,元始天尊和灵宝还困在第九维的中九重天,都有过数面之缘,赵子轩甚至对几位还伸过援手,塑像哪怕留下一丝丝神识,也是激动的将潮湿的空气,凝结成泪水,滴落在基座上。
“道友!竟然和三位师祖认识?”苦清在此相伴百年以上,自然看得出三神像的异常,虽然没有撼天震地,可泥塑的动静不小,道观有史以来没有过的事件!
“道长!我听说你有好茶!”赵子轩含糊的回答苦清,心想,在这站着说,搞不好还会出现什么异象,于是朝三清点点头,以及微小的声音传过去“三年内给你们塑金身,永受世人香火!”
赵子轩说完,未等转身,“啪啪啪”三声并一声,如意、拂尘和法扇同时掉落在地,摔个粉碎!
“哈哈哈!”他大笑三声,转身而去,至于激动成这样么?
苦清开始只把赵子轩当成世间少有的高修为道友,高傲不可一世,嚣张跋扈身手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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