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个月,赵子轩除了跟“师傅”薛冰学习销售,就是回家躲在屋子里强化修为,幸运的是机器人没有受到任何损伤,晶片里的修炼资源还在,但目前的神识意念不足以激活机器人,修为不够,更无法激活晶片,取出高级资源,努力修炼!哼!总有一天劳资要把失去的百倍万倍的拿回来!
“小赵!今天早点下班回去收拾一下,跟家里打个招呼,明早跟我去一趟鹏城,那边客户出了点问题,看看什么情况,顺便走访市场。厂办室已经定好了火车票,记得早八点在你们310楼下等我!”薛冰从外面进来,将一张硬壳子火车票放在赵子轩桌上。
“师傅!还有机会出差?”赵某人抓起车票,心想这东西早就应该淘汰了,26元的特快,看来厂里挺重视。
“来回大概十天,卧铺紧张,到车上再看看能不能补!”薛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端起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搪瓷缸重重的桌子上一放,白了赵子轩一眼“子轩!跟你说多少遍了,叫薛姐或者冰姐,别老师傅师傅的,又不是车间里!”
赵子轩不再说话,桌对面的薛冰,24岁,销售科副科长兼南方组长,21岁结婚,第二年,同是纺织厂干部的男人,骑自行车下班刚出厂门口,被外地运送棉包的大货车碾在车底,不幸丧生,最终赔了八千,半年后,屡次追求薛冰的工会办事员,也因不明病症一命呜呼,自此,号称华新纺织厂第一美女薛科长,背上了“克夫”的名头,而且越传越邪乎,令所有窥觊其美色的单身男人望而却步。薛冰没再恋爱结婚,将所有精力专注在工作上。
八十年代末的纺织行业,属于劳动密集型,出口创汇的主要来源,每一家大型纺织企业在外贸部门都有上亿的债权,等待换成华夏币结算到各生产厂;国内销售,主要供应印染厂作印花原料。
次日早八点,薛冰见赵子轩准时到楼下,招了招手“子轩!”
纺织厂到火车站只有5公里,车内四人竟然一路无话,直到车站下车,薛冰一声“谢谢”后,才为赵子轩讲清楚来龙去脉,厂办室副主任白杰想把刚刚退伍复员的儿子,调到到纺织局,混个事业编制,昨天定好用小车班的桑塔纳,今早改成了拉达!
比哥还好面子!赵子轩心里给了白杰下了定论,一手拉着薛姐的行李箱,将自己的小皮包背带绕在拉杆上,跟在后面进了候车大厅。
次日下午转倒两次公交,到达鹏城仙福印染厂附近已经是傍晚,薛冰多次来仙福,知道规矩,超过17点无人接待,两人只好取出介绍信,先安置在不远处印染厂招待所。
“子轩!你没来过鹏城?夜景不错,要不要去转转?”晚餐对付了一碗西北拉面,匆匆吃完,步行回招待所的路上,薛冰问赵子轩。
哥们像没来过的么?几十年几百年后都清楚!对外开放的名片城市,乃至每一处角落都了如指掌,现在的建设远远没有达到繁华的局面,但赵子轩不好回绝:“薛姐!我无所谓!只要不进商场,不消费,哪里都行!”
怎么说话呢?薛冰外冷内热,通过赵子轩的话,理解为刚刚参加工作的毛头小子,兜里没多少钱,舍不得花,每天出差补助9块,将来还要交给父母攒着娶媳妇。总不能带着小屁孩压马路逛公园!前面不远倒是有所大学,两年前来的时候,刚刚竣工,还没有开始招生,校旁山水林木风景俱佳,可那是小情人牵手说私话的地方!
赵子轩还真不是在乎几个大子儿,见过大场面的仙人,这格局有点不够!两人有一句没一搭边走边闲聊,忽听有人高声喊叫。
“李毅!放开我!大学毕业再说!再缠着,我报警了!”
声音出自一个女学生,叫张紫菱,正努力的甩动左臂,欲摆脱男人的拉扯,身旁的同学周娜站在两米开外发呆,帮不是不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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